“五万灵石!”彭飙气都不喘,连续大幅度出价,仿佛与戴着木制面具之人在斗气一般,这让刚想喊价的郑吉都愣了。
不按套路出牌啊,有这样出价的吗?
五万灵石的价格一出,戴着木制面具之人也一下懵了,迟迟未出价。
众人左右看着出价的三人,不禁乐了起来,好像竞拍《育虫经》的场景再现。
“二位,在下五万的价格已出,二位若是不出价,这药方便是我的了。”彭飙见另外两人不出价,不由得出言提醒道。
“谁说不出价,五万五千灵石!”郑吉心中一急,对着彭飙一阵冷笑,随即大声喊道。
戴着木制面具之人则谨慎许多,他看了一眼台上的郑吉,又转头看了一眼彭飙。
沉吟片刻后,他便将双手插到衣袖里,不再出声。
彭飙看了一眼戴着木制面具之人,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郑吉,随后拿起放在腿上的《育虫经》继续观看起来,看样子,竟是不打算出价了。
彭飙虽然想要破立丹的丹方,但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如今郑吉在针对他抬价,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还继续出价。
不然的话,结果很可能就是花十多万甚至更多灵石买了一张丹方,这样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彭飙的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出价的彭飙,如今竟然彻底沉默了下来。
郑吉见状,本有些得意的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脸上的冷笑也逐渐收敛,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片刻后,台下一些后知后觉的人见无人出价,不由得纷纷看向彭飙,结果见彭飙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一些人稍微一想,便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嘿嘿……这下郑吉倒霉了!”
“没想到向来张狂的郑吉也有今天,先前就是被这位孙道友压制,没夺到《育虫经》,现在又被耍了一道!”
“这姓郑的平日行事嚣张跋扈,今日被他人当众打脸,活该!”
……
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刀子一般,扎进郑吉耳中,不断的刺激着郑吉,让他一张苍白的脸变成了紫红色。
“姓孙的,你找死……”
郑吉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彭飙,眼中的杀气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
马渊见事已至此,遂转过头,轻笑一声,说道:“郑兄,看来,已无人出价了,这个丹方,便是你的了。”
说着,便将丹方朝着郑吉丢去。
郑吉一把接过丹方,死死地攥着,随即朝着马渊丢出一个储物袋。
尽管郑吉很不情愿,但在如此场合中,赖是赖不掉的,再加上马家与郑家的实力差不多,郑吉也不愿平白得罪马渊。
因此,郑吉只能将满腔的怒火撒到彭飙身上。
“孙不二,你等着,待拍卖环节过后,有你好看的。我要让你知道,惹了我,将会是怎样的后果。”
郑吉铁青着脸坐回到椅子上,一言不发。
马渊之后,一名身穿白衣、身材微胖的青年来到高台边。
“各位,在下西门家西门长业……”
……
郑吉坐在椅子上,两耳不闻外界事,低着头,一心只想着让彭飙好看。
良久后,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马渊,见马渊身旁还有一个空位子,他几步走了过去。
马渊见郑吉坐了过来,露出一丝诧异,问道:“郑兄,有何事?”
未等郑吉说话,马渊便小声说道:“郑兄,是否手中灵石不够用了?你放心,待此间事了,我一定将灵石退还于你,至于药方,就当送给郑兄了。”
郑吉闻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即说道:“马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交易既然已成,就断没有反悔之理,这种话,马兄不必再说了!”
见马渊还想说什么,郑吉连忙抢先说道:“马兄,我来,是想询问,马兄与那孙不二是如何认识的?他又是何境界?”
马渊一愣,直接说道:“孙不二乃是元境中期,我与他是在来的路上相遇到的,怎么?郑兄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马兄,你可知道孙家?”郑吉接着问道。
“在下未曾听说有什么孙家,只是在翻看古籍时,曾看到,在如今的三大家族之前,海蛟岛的第一家族便是孙家。”马渊老实的说道。
马渊说完后,反问道:“郑兄,你问这些干什么?你莫非觉得孙不二是孙家的后人?”
“难道马兄不觉得吗?”郑吉一愣,随即反问马渊。
马渊点头道:“我也想过此事,但后来觉得,孙不二应该与当年的孙家关系不大,他姓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嗯?马兄为何会得出此结论?”
马渊解释道:“孙家的覆灭,古籍上并未过多记载,但想必应该是有诸多原因的,仔细思考,肯定与如今的某些家族脱不了关系,如果孙不二真是孙家之人,为了安全起见,他肯定不会往外透露自己姓孙。”
郑吉听罢,沉思片刻后,微微点头笑道:“呵呵……马兄言之有理!”
“稍后各家族之间会有比试!马兄有没有兴趣露一手?”郑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