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呢?”
陆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猜。”
白契笑道:“这个在下就不知了。”
“不过在下可以猜猜……”
“是不是因为另外八位道友昨天过于贪吃,吃了我们白猿族的特产醉浆果,然后晕倒了过去呢?”
“哎呀,真是不小心啊。”
“他们要是没办法在比试之前醒过来的话,你们人族可是就要连续输八场了啊?”
“真是可惜了啊……”
陆川望着阴阳怪气的白契,气不打一处来。
但陆川毕竟是陆川,他只是低头默默感应着储物袋里的罗盘阵法,根本不搭理白契。
白契见根本气不到陆川,也不再自讨没趣,而是走向一旁继续维持秩序,心情相当愉悦。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面色开始变化,最终,向着一个元婴期白猿焦急道:“快过去看看,再有半个小时比试就要开始了,白珲它们为什么还不来!”
“是!”
元婴白猿立即快步向着远处而去。
这时,陆川才从远处迈着小方步走了过来,轻轻戳了戳白契的大腿,模仿着白契的语气,夸张道:
“哎呀!你们白猿族怎么一个猿也没来呢?它们人呢?”
白契转身,懵懵地望着陆川:“怎么?难道阁下知道?”
陆川压抑着内心疯狂的笑意:
“这个在下就不知了。”
“不过在下可以猜猜……”
“是不是因为它们十个昨天过于贪吃,吃了……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晕倒了过去呢?”
“哎呀,真是不小心啊。”
“他们要是没办法在比试之前醒过来的话,你们白猿族可是就要连续输十场了啊?”
“真是可惜了啊……”
“啊哈哈哈,阁下还真是风趣……”白契望着陆川,脸上依旧带着勉强的笑容。
但内心,却早已用各种姿势,把陆川杀了几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