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唇被封住,熟悉的气息和身影让她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了下来,就这样被白栩顺势按在了窗台上。
白栩今天晚上好像特别地兴奋,都没来得及把苏棠抱进去就激动地掀她裙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棠气喘吁吁,双目紧闭,好似还没从回过神来。
身后是空空的阁楼,夜风袭来,让衣不遮体的她下意识地往白栩怀中缩。
白栩连忙将她抱起来往里面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白栩这才开始迫不及待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再度袭来,苏棠累地去推他,“别来了,累死了……”
今天陪孩子们玩了一天,又要面对那群长老,然后还去了一趟案发地,苏棠其实已经很累了。
刚刚被他折腾了那一下,她感觉腰都要断了,再来一次她就真要累死了。
他却还是精神奕奕的,满眼都是亢奋。
苏棠本来是想推他的,结果手一碰,好像碰到了绷带,又有些湿乎乎的。
她睁开疲惫的眼睛,入眼的一幕让原本昏昏欲睡的她顿时又精神了,“阿栩,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白栩没脱上面的衣襟,苏棠还没发掘,现在再看却发现他肩膀和肩背都缠了绷带,刚刚她一碰到伤口还有些渗血了。
显然是刚刚白栩胡闹地太厉害,伤口崩开了。
苏棠顿时坐了起来,“你……你真的受伤了?让我看看……”
白栩却没事人一样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亲,“小伤而已,没事的。”
苏棠定睛一看,顿时心疼地眼泪都差点出来。
“这样还叫小伤,流了这么点血……”
白栩这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烧伤,还有被弹片波及到的割伤,刚刚流血的就是最大的伤口。
但他伤归伤,肩膀另外一边的海棠花却毫发无损,开地娇艳。
白栩见她哭,知道她是真心疼了,也没心情再来一次了,连忙搂着她安慰,“好糖糖,乖糖糖,不哭不哭,真是小伤,我从小到大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这个就是看着吓人,半个月就没事了,好了以后一点疤都不会有,你别哭,别哭,哭地我心疼死了,这可比伤口疼多了……”
苏棠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能暂且忍住心疼的情绪,说,“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栩便换了个姿势,让苏棠能舒服地躺在自己没有手上的肩膀上,这才开始缓缓诉说当日发生的事。
“一开始我的确没有发现,是启动发动机的时候我才看懂那个机关的构造的。”
这个肯定是专业的人干的,而且是这方面的高手,白栩虽然能破解,但的确第一时间是发现不了的。
但他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受伤的。
“当时刚进去,它就一直在叫,说起来,还多亏了你当初不放心让我选的这个小家伙。”
白栩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小东西。
说是小东西,其实比那些普通的蝴蝶之类的蛊虫要大多了,他白栩半个手掌那么大,是一只白色的,像豚鼠一样的小东西。
“它叫吞金豚,是一种鼠类蛊虫,是和金蚕蛊并列的一种极其难炼制的蛊之一,他之所以难练,是因为它的用处也很特别,当地很多土豪都是靠它发的财。”
“它不仅能够勘测各种稀有矿石,翡翠,黄金,都是它喜欢的食物,要定期喂养。”
“当然它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他对硝石等火药的气味很敏感,硝石对它来说是毒,所以他当时反应很大。”
这也恰恰引起了白栩的警觉。
白栩当初选的时候还觉得他鸡肋,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一是他有自己的矿山,糖糖也肯定不乐意他去开发新的矿脉,多累人啊。
二是这小东西一个月要吃掉价值上万元的翡翠和黄金,他虽然不是养不起,但实在嫌烦。
要扔给手下也不行,它认主,牙齿有剧毒,除了主人谁都不能操纵它。
但东西是糖糖给的,他总不能扔了,就一直养在自己口袋里面。
苏棠听见白栩的讲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当初你选了自己不喜欢的,干嘛不和我说。”
白栩本想说本来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他又不是不能自保。
但这次遇袭还是这个小家伙救了自己,要不然他虽然不至于死,但弄个致命伤肯定是在所难免的,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伤了些表皮。
于是白栩搂着苏棠亲了一口,甜言蜜语地来了一句,“糖糖给的,什么都是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不喜欢的呢,况且是这小家伙这次救了我一命,也就是糖糖救了我……”
果然苏棠被他的话逗笑了,眼泪也止住了。
她躺在他怀里,娇嗔了一句,“笨蛋,可你还是受伤了,以你的本事,早有准备,怎么还成这样了?”
白栩说:“当时我的确是想直接揭穿的,不过我突然又有了另外一个计划,所以干脆将计就计,启动了这个装置,好掩人耳目。”
但爆炸再怎么样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虽然他早就做了准备将自身伤害降到最低,不过还是受了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