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絮只能先侧头看向殷语柔,开口解释道:“我自打出生开始,身上就会带有异香,在运动流汗或者喝了酒之后香味就会曾浓……”
“哦……”殷语柔看着他一脸的探究和好奇,最后竟是忍不住笑了,“你倒能担得上男版香妃的名号。”
这脸蛋嫩的,红红的,还怪好看的。
她感觉脑子热热地,鬼使神差之下竟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脸,入手的刹那,殷语柔不由地发出一声感慨。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舒服。”
东絮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看着她凑近的脸,他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
咚咚咚——
一声比一声剧烈。
此刻两人都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殷语柔掐着他的脸,不知不觉转而变成了抚摸,“软软的,滑滑的,和糖糖的一样……”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黑发红唇的东絮,竟是觉得眼前的东絮好看地让人移不开眼。
她意识混乱了,再眨了眨眼,眼前竟是浮现出了苏棠的脸。
“糖糖……”
她心跳地格外快,身体有些亢奋,下一秒,她便遵从内心的欲望,单手捧着他的脸,附身吻上了眼前这片娇艳欲滴的红唇。
东絮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被她带着薄茧却修长温暖的手碰到脸,让他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忘记了思考,脑海中还嗡嗡嗡的。
一直到她的唇碰到他,才让他顷刻间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会突然吻上来,他觉得两人状态都有些不对,脑海中这才想起来刚刚闻到那抹不同寻常的淡香。
那香味格外地淡,要不是他擅长制香和药理,嗅觉比普通人要敏锐好几倍,他可能都闻不出来。
但现在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殷语柔搂着他将他猛地压到了一旁的书桌上,哗啦啦一声,酒瓶子顷刻间碎了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但这声音却没能唤醒屋内殷语柔的神志。
东絮被她单手扣住指尖压到书桌上,双颊通红,回过神来的他用自己最后一丝意志力想推开她,却被她扣住了指尖。
她闭着眼,呼吸有些粗重地不断吻着他,“别……求你,求你不要拒绝我,我知道我只能在梦里才能看见你……”
东絮愣住了,她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悲伤,让他有些失神。
她有喜欢的人了吗?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双唇再度被封住,药性也在这个时候上来,他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明明知道这样不行,双手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她的腰间。
没一会,东絮双颊就变得黛红,他自小洁身自好,研修男德,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浑身无力,不知所措。
下一秒,殷语柔就猛地将他抱了起来,快步往书房休息用的隔间走去。
她将他放到了床上,对他笑地温柔又深情,“好像是重了一点,不过腰还是这么细……”
东絮还没开口,就再度被他扣住指尖压到了床上。
此刻所有的话语都被剧烈的喘息声代替了。
……
屋内的温度在升高,而站在屋外的白栩,嘴角却勾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外面风雪很大,风吹飞了他的外衣在听见里面的动静之后,他这才转身慢悠悠地离去,悄无声息不留丝毫的痕迹。
苏棠刚刚睡了没多久,听见动静之后缓缓醒来,就见穿着家居服披着外袍的白栩缓缓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阿栩?你怎么出去了。”
白栩睡了进去将她搂在怀中,“去上了个厕所,怎么了,孩子闹你了?”
“没有,就是腿有些酸。”
白栩温柔地道:“我给你揉揉。”
说着,便伸手帮苏棠揉着微微有些酸痛的小腿。
在白栩娴熟且专业的手法下,酸痛感很快就缓解且消失了,苏棠困意袭来,很快就在白栩的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侧头去看她,就见女人已经沉沉地进入梦乡,脸颊带着粉嫩健康的红晕,红唇也湿润气血十足。
他总觉得怀了孕的苏棠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美和韵味。
白栩心动极了,躺下去便轻轻搂住她,爱惜地在她额间吻了吻。
他似乎又觉得不够,又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最后苏棠脸上几乎被他亲了个遍。
一直到苏棠微微皱眉,他才停下来,白栩内心亢奋,却碍于她的身体,只能强忍住,不住地叹息。
“哎……”
确保怀中的苏棠已沉沉睡去,白栩才用极轻的声音慢悠悠地呢喃着。
“对不起糖糖,我还是那么卑鄙。”
“但任何可能,哪怕是千万分之一,我都要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糖糖,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糖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呢喃了许久,睡梦中的苏棠却未曾察觉,因为白栩的声音很低很低,却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呢喃和嘶吼,让他目光变得格外幽深黑暗……
……
第二天,苏棠醒来的时候,难得白栩居然也在,他在一旁穿着外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