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苏棠看着这一幕,便解释了一句,“它们是我养的,需要按时喝血来补充体力,鹿血对它们来说是好东西,它们不会伤害你,别怕。”
“嗯……”苏棠点了点头,她看向那边的蝴蝶,道:“它们很美。”
是实话,是一种清冷又诡异的美感,每次看见它们环绕在白栩周身的时候,都美地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道:“它们会伤害你的身体吗?”
听外公说这些蛊虫大多都需要饲主的血液,有些邪恶的甚至还会透支生命。
白栩道:“不会,它们现在只需要按时喝一些动物的血就能维持生命,而且大多数时间都是喝花蜜的。”
他见苏棠好奇地看着自己,便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
或许先前的确是他太小看糖糖了,她是自己的爱人,是他这辈子最爱也唯一爱过的女人。
她是爱人,也是亲人,有资格知道自己的一切。
苏棠好像打开了话匣子,非但没有害怕,眼眸反而亮亮地,“这种就是传说中的蛊虫对吧?我听人说,蛊也是分品种的,那你养的这些算什么?”
白栩笑了,他坐到苏棠的身边,开始耐心地解释着,“的确是分品种的,我曾经在一本秘籍上看见过这一类的书籍,这种蝴蝶就是蛊虫的一种,炼制方法很困难,但也只能算是中上的等级……”
白栩说着,苏棠一边啃着水果一边听着他的讲述。
听白栩说到真有需要需要透支生命的蛊虫,苏棠动作一顿,表情格外严肃,“那种可不许弄啊,再厉害都不行,我还想和你过下半生呢,可不想我的丈夫英年早逝。”
下半生和丈夫两个字让白栩浑身一颤,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比眼前的这堆火要更热烈。
他声音微涩,“你不会觉得可怕吗?那可是蛊。”
一般人听见养蛊这个字眼都会觉得是不好的事吧,苏棠的反应未免也太平静了一点。
苏棠的表情却格外淡定,“你不是说了,蛊也分好和坏的,有很多地方的蛊医也都是好的,还能养蛊虫给人治病,任何东西存在都有他的意义,邪恶不分物种,要看什么样的人用了,我相信阿栩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而且阿栩也的确用自己的医术救了很多人,那样不就够了吗。”
“糖糖……”他声音比刚刚更低了,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她的每一次表现都出乎他的意料,却又让他无比幸福和满足。
她愿意理解自己,也愿意无条件地支持自己。
这让他的内心更是充满了愧疚。
的确,每个男人都有野心,他也不例外。
但任何的野心和狂傲,必须有足够的实力去支撑。
白栩也不是笨蛋,他树敌无数是真的,但他也有让自己足够嚣张的资本,可以让无数人畏惧的资本。
因此他需要变强,变得更强。
而这些仅仅只是他变强路上一个小小的手段而已。
而苏棠过去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需要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的女人,就像世间最美的海棠花。
她是一个很容易让男人疯狂的女人,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的兴趣和独占欲,不只是在外表,还有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和吸引力。
强大的男人会渴望驯服她却也不会有丝毫的怠慢,而普通的男人却会畏惧她。
白栩先前还一直都不明白,现在他隐隐有些明白了。
苏棠不仅美,还有一份独属于她的智慧和魅力。
所谓的顶级美人,美的并不只是外表,是所有各方面的因素组成营造出来的氛围感和绝妙独轮的气质,才是最关键的。
因此苏棠才能在美女一抓一大把的美人圈里面依然是独树一帜的顶级存在。
而他早间就已经尝到了,在爱情这条路上,他是弱者,她才是强者,他先输给了她,所以便只能甘愿诚服。
过去的确是他太小看她了,如果他能早点像现在这样坦诚地告诉她一切,糖糖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去理解他,无条件地支持他?
两人会不会就不会变成那样了。
白栩内心划过浓浓的伤痛,他眼中是一抹黯然的光。
这抹光让苏棠眼中划过不解,“阿栩,你怎么了?”
明明先前还聊地挺好,怎么突然又不开心了。
“没事。”白栩摇头,“时候不早了,还是快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他想转身却被苏棠拉住了衣襟,她凑到了他面前上下打量他,随后来了一句,“骗人,明明就不开心了。”
她捧着他的脸,让两人目光对视。
“是我先前有哪里说错吗?”
“没有……”看着她凑近的脸,白栩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苏棠顿时笑地魅惑,“渴了?”
他还没开口,苏棠便拿起一颗浆果放嘴里咬碎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女人柔软馨香的唇带着浆果的酸甜,美好地让他顷刻间失了理智,抱着她便想直接反客为主,却被苏棠眼疾手快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捧着他的脸低头热情地吻着他,白栩也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