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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栩驱车来到了住的地方,他洗完澡就直接来到了阳台,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苏棠那边的房间。
此刻女人正在阳台晒着衣服,身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长发被扎了一个丸子头,旁边的深渊嘴里叼着一个篮子,苏棠晾好衣服,一人一豹就转身进去了。
很快,卧室内的灯就暗了下来,她向来睡地很早,早上八点半左右就会固定起床。
白栩收回视线,随后也将帘子拉了上去,屋子里顿时就黑了下来。
常年的训练和习惯让他一瞬间就能适应黑暗,他快步走到隔壁书房,随后打开灯。
啪的一声,周围瞬间亮了起来,入眼,就是满满当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满满当当的画册。
白栩随意抽出一本,里面赫然是在舞台上面弹琴的女人。
女人一身黑裙,长发挽起,简约素雅,落落大方。
白栩情不自禁地伸手抚着话中女子的侧脸,目光痴缠,灼热如火……
“糖糖……”
淡色的薄唇不断呢喃着这两个字,漆黑的瞳孔幽暗无比。
他情不自禁地附身将唇贴在了画册女人的侧脸上,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栩才放下手上的画册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原位,这才转身去浴室洗漱。
十分钟之后,他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便往卧室走去。
卧室很整洁,主基调也是黑白色,床上的被子整洁洁白,唯一吸引人眼球的,反而是床上那套被叠放整齐的女士睡衣。
睡衣的款式很保守,棉麻材质,短袖长裤。
白栩睡到床上随后将衣服抱到了怀里。
衣服是被洗过的,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抱在怀里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够透过那清淡的洗衣粉味闻到残留在上面一丝丝属于女人的幽香。
“糖糖……糖糖……”
在淡淡清香中,他这才闭上眼睛,缓缓地陷入了睡眠。
清晨,生物钟来临让白栩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揉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忍不住看了睡在身旁的衣服。
下一秒,他便开始小心地将它叠放好,再度铺好床褥,这才起身往厨房走去。
给自己做了一份简易的早餐,白栩一边吃着一边在脑中盘算着。
这两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可一想心里就会抽紧,痛不欲生。
一开始他会抽烟,酗酒,以此来麻痹自己。
早上上班,晚上就和季霖他们去疯。
然后他就开始没日没夜地睡不着,失眠,头痛,有时候他可以连续三天不眠不休精神依然处于亢奋状态。
后来他也生了一场不小的病,脑海中不断呢喃她的名字,季霖没办法,只能拜托季蔚蓝去苏棠家里骗了一套她的睡衣塞到他怀里。
结果他的病居然奇迹般地好转了。
从今以后,只有在抱着她的衣服,闻到属于她的气息,他才能安然入睡。
想起今天她还会来,白栩心口忍不住加速跳动,白栩快速吃完手里的三明治和咖啡,随后才拿起架子上面的外套转身出去。
苏棠今天怕自己迟到,特意设了一个每隔五分钟就会响一次的闹钟,好在昨天睡得早,今天早上居然七点多就起床了。
她快速起床洗漱换衣服,又干脆利落地把深渊今天要吃的饭菜,水和零食都准备好放到客厅那边。
她伸手摸了摸深渊的大脑袋,“乖,今天还是要待在家里,我去医院不能带着你,你要是无聊,我让语柔接你殷家玩一玩好不好?”
深渊嗷呜嗷呜地喊着,尾巴不停地拍打着地面,显示着他的不满。
苏棠本想再哄几句,但是见时间已经显示八点四十了,便也不再停留,转身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深渊看着苏棠的背影消失在原地,气得一双瞳孔都竖了起来,一条长长的尾巴更是格外用力地拍打着地毯,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满。
苏棠赶到的时候,刚刚好是八点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