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好看。
于是她也没反驳殷语柔的话,道:“外公说我身体恢复地不错,过几天会给我适当地增加饮食,大概再过两个月,就差不多能恢复地和以前一样了。”
殷语柔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苏棠低头喝着参茶,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殷语柔放在桌下的手却微微收紧。
晚上,殷语柔照顾苏棠睡下,忍不住去了周岑煎药的地方。
他见周岑在看书,灶台上面是一锅汤药,应该是给苏棠明天早上喝的。
周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来了一句,“进来吧,别站在外面了。”
殷语柔快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周岑的旁边。
周岑道:“殷丫头,你有话不妨直说。”
殷语柔垂眸,道:“最近都没那小子的消息。”
周岑动作一顿,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还提那小子干什么?”
殷语柔道:“周老,有些话我知道您不爱听,但为了糖糖,我还是想提醒一句,那样做,我们是不是也该征询一下糖糖的意见?那样对她真的就公平吗?还有她对白栩那小子其实也……”
虽然她真的很气白栩那小子把糖糖害地那么惨,可真如糖糖所说,感情的事情谁能分得清对错,白栩既然能够为糖糖做到放手,那是不是也说明两人的关系,是不是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殷语柔的劝说让周岑陷入了许久的沉默,这期间,殷语柔一直在盯着他。
“你以为,我愿意去伤害糖糖吗?”周岑叹息一声,眼中隐有泪意,他捂着自己的脸,开口,“可我已经老了啊,我又能守着她多久,又能救她多少次?”
“他对糖糖动了真心,可他白栩是什么人?你能确保他在外不是树敌无数,能确保糖糖和他在一起能真的平安?抛却这些不说,你真的能确保他能为了糖糖放弃一切,放弃他的野心,安心地陪糖糖过平凡普通的日子?”
殷语柔被他这一席话说地哑口无言。
“殷丫头,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独裁武断也罢,我只想让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其他的,我不想去管。”
人心叵测,爱情和婚约都是一场豪赌,他不想让糖糖去赌,和白栩那样的人赌,赌输了,下场是会万劫不复的。
殷语柔不说话了,她叹息一声,道:“糖糖是您的孙女,既然您心意已决,我尊重您的决定。”
殷语柔从屋内走了出去,只留下周岑一人在屋内,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锅,就这样静坐了一整晚。
第二天,苏棠躺在床上,旁边是准备器材的周岑。
她觉得今天的外公怪怪地,闷闷地不说话,和平日里要给她施针的样子有些不一样。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随后就见周岑走了过来。
她道:“外公,今天不施针吗?”
周岑的声音很温和,“在施针前,想先做个理疗,你闭上眼睛就好。”
“好。”
苏棠闭上了眼睛,随后一股香味袭来,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日子转眼又过了一个月。
这天,天空淅淅沥沥飘下了大片的雪花。
s市已经很少下这么大且这么大的雪花了,地上厚厚积了一层,周围顿时被一片雪白所覆盖。
苏棠今天她刚刚睡醒,随后打开了窗户,在看见外面一片雪白的时候微微一愣。
随后一双手拉住了她,“雪澜她们来看你了,说想和你一起堆雪人,外面出去吧。”
苏棠笑了笑,“好。”
两人跑了出去,苏棠看了看四周,风花雪月里面,只有雪澜和月麟来了,先前她身体不好,周老不愿意别人来打扰,最近她身体恢复,来看望苏棠的人自然就多了。
而所有来这里的人,都极为默契地对白栩这个人只字不提。
苏棠这一天玩地很开心,回去的时候洗了个热水澡,脸上还洋溢着笑意。
晚上,周岑给大家做了宵夜,雪澜那丫头吃地不亦乐乎,殷语柔端了一碗来到了苏棠的房里。
她悄悄打开房门,却看见苏棠静静坐在窗户,此刻窗户是开着的,她看着外面,眸中带着一丝让殷语柔看不透的情愫。
殷语柔内心一紧。
似乎是听见了声音,苏棠转头看向她,脸上再度焕发出了笑意。
“语柔,我想弹钢琴。”
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失忆梗,是甜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