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的!单是这一个灯罩,你们觉得四十个钱值不值?买回家,只要不摔着砸着,能用一辈子。值不值?”
“值!”
能吃起煎饼果子的,都是有钱人。
这么漂亮的灯,四十五个钱,太便宜了好不。
家家户户,谁不点灯啊。
而且这灯风吹不灭,可以在家里用,出门的时候也能提着。
多方便!
问题是,这灯烧油厉害不厉害。
姜大郎解释道:“这灯点一夜也就烧一两的油,一斤油才一个钱,你们自己算吧。”
“这么省?”
“这是真的?”
“买买买!”
如果不是姜大郎这么宣传,众人根本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会这般深入的了解。
在高昂的价格面前,依旧用自己那不要钱的油灯。
一个陶罐,一根灯芯草,加点植物油,就能点起一个豆大的灯火。
灯芯草是个好东西,外表的皮坚硬而有韧性,可以编制很多用具。
比如织席贩履的刘备,编席子用的就是灯芯草。
而灯芯草最大的用处还是里面的芯材,可以用来点灯。
灯芯草茎的内部不是中空的,里面填满了非常松软的髓。
这些白色的髓,具有一定的吸附性,可以吸附油脂。
剪一小截放在油灯里,就可以用很长一段时间。
自己土法制作的灯不要钱,但油不便宜。
而且土法做的灯昏暗不说,油耗也高,点一夜的话,绝对不止一两油。
最重要的,它不防风,没法提着出门。
这样一琢磨,气死风灯真就浑身优点,卖得贵一点也能接受了。
姜大郎又嚎一嗓子,“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啊,去晚了就没有了。”
饼摊前的人瞬间跑了个干净。
倒是一个领着小孩儿的年轻妇人没有走,而是几步来到饼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