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发生在近现代,清朝小说家蒲松龄也曾经写过类似的故事,大多数都收录在他的成名作《聊斋志异》里了。而我们这个故事,也是听老一辈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其真实性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张生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小流氓,他终日无所事事,每每他家老母亲找他,他不是和猪朋狗友在赌场赌博,就是在花街柳巷寻欢,可谓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的老母亲年纪渐大,腿脚也不似以往利索,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就挥霍家里仅剩下的一些财产。
这天张生在饭馆里刚吃完午饭,剔着牙挺着鼓囊囊的肚子走在街上,一双小眼睛在街上的妇人身上瞄来瞄去,惹的路过的女人都用一脸嫌恶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张生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我行我素地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去。迎面而来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这女子腰如细柳,媚眼如波,秀发垂肩,双手摇着蒲扇往前走,步步生莲。我们的张生哪里在街上见过这么漂亮的美女啊,看的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了。在那个动乱的年代,这样漂亮的女子走在外面穿着都很低调,就怕被恶人盯上,而这位女子的粉色抹胸连衣裙,香肩微露,皮肤白如凝脂,隐约还能闻见若有似无的魅人的香气,诱地张生魂儿都跟随着粉衣女子飘走了。张生忍不住伸出手去调戏路过身边的粉衣女子“这是谁家的娘子,长的如此勾人。”粉衣女子用扇子掩面娇笑道,“公子好生轻浮,若公子有意,午后可来我家共享杯茶小叙一会儿如何?”张生突然遇到如此主动的女子,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将信将疑,他试探的问道:“小姐可有婚配,家中有无老人?”粉衣女子顿了顿,有些怅然说道:“奴家自小父母双亡,无人为奴家做主尚未婚配。”张生听后心中惬意,假意装作怜悯的样子:“如此可真是难为你了,这样,我一会儿去集市上挑几件首饰,晚点必将登门拜访。”粉衣女子作娇羞状,在耳边轻声告知张生她的住处,便翩然离去了。张生被粉衣女子身上的香气迷得神魂颠倒,怔怔地站在原地久久缓不过神来,等他缓过神来,粉衣女子已经走远了。
他想起刚才粉衣女子提起的住所,提了提衣肩,兴冲冲地跑去首饰店去给粉衣女子挑首饰去了。
很快,两人相约的时间到了,张生回家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怀里揣着给粉衣女子精心挑选的钗子和项链,往粉衣女子的住处走去。粉衣女子已经在门口迎接张生了,张生走过去便迫不及待的抱住粉衣女子想要去与她亲近,粉衣女子眉眼一挑,娇羞地说道:“公子怎生的如此轻浮,青天白日的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吗?”张生被牙尖嘴利的粉衣女子一顿怼觉得好没面子,当下也觉得自己太过鲁莽,便假意说道:“小姐说的极是,是小生鲁莽了。”说罢就从自己怀里拿出早上去集市里买的钗子和项链,给粉衣女子戴上,女子甚是欢喜,忙推门进入内屋,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爱不释手。
张生也跟随粉衣女子进到内屋,女子的闺房甚是简单,一张金丝木的梳妆桌和梳妆凳,旁边就是一张金丝木质的床,围着一圈雪白色的帐帘,看起来虽然不是十分的贵气,却也显得精致素雅。张生悄悄从后面反锁上内屋的门,借着窗户缝隙微弱的光线摸到女子的面前,伸出咸猪手从身后环抱住她,饥渴地说道:“哎呀,我等不到天黑了,你就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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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沉,张生和女子仍然沉浸在无尽的欢愉中,女子的衣衫早已被褪去,肚兜的肩带也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性感妖娆的身材让张生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入夜,张生搂着女子的香肩,酣然入睡。
深夜里四处都死一般的静寂,屋外枝头上的乌鸦偶尔吱呀吱呀的叫上两声。伴随着张生的呼噜声,睡在一边的女子突然睁大双眼,眼里露出一丝凶残。雪白的窗帘上,月光印出了一个婀娜女子,体态异变,竟一点点变成了鬼怪的模样,手指细长,头部长出两只耳朵,嘴里露出半米长的獠牙,爪子嵌入了张生的喉咙,一招毙命。
第二天一早,张生穿戴好身上的衣物,理了理肚子上的腰带,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他走后没多久,这间屋子瞬间塌毁,成为了一片废墟,很久后,当地的人在这片废墟里,发现了一具森森的白骨,那是一个体态优美的年轻女子的尸骨,骨堆里还有一只金叉和一条精致的项链。
而自那次张生午后出了家门,张生的老母亲就再也没有见过张生。张生这个人,从此似乎就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