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僻静的四方凉亭坐下,所谓的真先生,也就是樊家学府返老还童的老祖宗安安的坐在了高坐,静静的等候着抚琴与吹笛的到来。
不多时,两人先后脚的到场。
真先生开口说道:“抚琴,吹笛,说说吧,你们是怎么从裂缝中找到离开的出口的。”
抚琴便与吹笛开口,前者因为亲身经历了找出口的末端情景,故而比吹笛说的要详细与完整许多。之前裂缝中的经历,除却吹笛被老妇人带走之后的,之前的,两者回答几乎是神同步的。抚琴对菩提的评价自然是好的,倒是吹笛,颇为意外的,对菩提的评价,带着些崇拜成分。
“所以,你们此行,同以往一般,对你们的身世还是一无所获。”真先生听罢,言语的口吻带着些淡淡的惋惜。
抚琴与吹笛不自禁的相视一眼,不多时,前者说道:“师傅,其实去了裂缝许多次,至今都没有丝毫的线索,我们对找到父母的期望已经看淡了。特别是如今,我还跟上了位了不起的好姐姐。所以师傅,您不要担心了。”
真先生长吸一口气,有些气愤的说:“签订主仆契约这等天地间最不平等的合约,也叫做好姐姐?”真先生倒是觉得,抚琴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他就不自持的压不住心头窜起的浓浓火气,偏是这火气中还夹杂着一点点郁闷的成分。他继续开口:“你们虽不是我的孩子,可抚琴,我一直将你当女儿养着,你去问问这天地间的父母,有哪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与别人做仆人的。”本来,从旭尧玥婷那里听说了不少菩提的故事,且裂缝开启当日,他初见她的印象还不错。可是现在,这些好印象全因为那一份与抚琴签订的主仆契约而大打折扣。
“不,师傅,不是这样的,您误会姐姐了
。”抚琴自然是要替菩提辩驳的。不知怎地,她竟觉得,眼下的自己,竟不愿意听得一句指责菩提的话语。
“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成了白提儿的仆人了呢?”吹笛不解的问话声响起。心中对菩提,自是生出了一种莫名的膈应。
“弟弟,你别跟着搅和了,姐姐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我们在裂缝中做下的那些混账事,你是都忘了吗?姐姐是这世界最特别的存在,我有预感,终有一天她会站在世界的最高处,俯览整个世界。所以,只要能跟着姐姐,我满心欢喜。”抚琴一边提醒着吹笛,一边表露着字自己的心意。继而目光带着些回忆望向真先生,说道:“师傅,您是最了解我的了。我生性柔弱了些,个性不够张扬。内心对正确的判断时常动摇,时常坚定不了主意。我这样的存在,姐姐能够收下,与我已经是万幸了。您是不知道,姐姐的身边有太多厉害的存在了,每一个出来,都是横扫千军的存在。”想想子在阴途中经历的场景,抚琴就万分的觉得自己跟着菩提的额决定英明至极。
真先生沉静良久,开口道:“看来,女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
“姐姐,你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吹笛问话出口。
抚琴点了点头,侧目对吹笛说道:“等有一天你被姐姐认可了,就知道你姐姐我跟着菩提姐姐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了。”
吹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此刻存下了一个念头‘一定要同姐姐一样,跟随在白提儿左右。’
真先生看着姐弟两人已经敲定了主意的样子,当即开口:“罢了罢了,师傅我,尊重你们的决定。”随即他开口继续:“其实师傅着急让你们找到
父母,就是为了让你们今后的生活能有个靠山,有个庇护你们的人。这樊家学府,太多的情况下,由不得嫡系一家做主。便是我这个老祖宗,也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师傅。”抚琴张口便是忧伤。
真先生摆摆手,继而说道:“抚琴,有关白提儿,有关菩提,老夫也听闻了不少。大体上她是个不错的人。”
“是的,师傅,姐姐,很好。”一经听到夸奖菩提的话语,抚琴就不自禁的开始附和。
真先生摇摇头,说道:“眼下,你们就此拜别师傅吧。今后在菩提的身边,可要守好本分,切勿做下对不起她的事情。”
“是,徒儿谨遵师傅教诲。”抚琴,吹笛,双双跪在地上,发誓道。
真先生垂目看着跪在地上,被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妖魔兽,嘱咐道:“抚琴,我是不大担心的,倒是吹笛你,既然决定跟着人家姑娘了,就要一心效忠于人家。不如,你也同你姐姐一般,同人家姑娘签订主仆契约好了。”
吹笛听罢,整个人的感觉就发毛了:“师傅,我不会签署这种不平等的条约的。我们家已经有了一个永世为仆的存在,不应该再出现第二个。”
见其有自己的见解,尽管心中不放心,真先生却也不再嘱咐什么了。
“师傅,您的身体还好吗?”许久的沉默之后,抚琴开口询问。
“怕是要大限将至了。”真先生如实说着。满色上是浓浓的对这世界的不舍。
“师傅。”抚琴言出心疼。
真先生却是摆摆手,说:“这是一早就知晓的。正因如此,师傅才着急你们的身世,眼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