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些事情,早解决总比晚解决要好。毕竟,时间不等人。”
“既如此,那老夫就不做挽留了。”青长老一副惋惜的口气。
‘菩提,你似乎心有疑虑。’白猫的声音心中响起。
‘嗯。我总觉得方才别离时容颜所说的话里有话。前面还是执意为了活下去,后面竟是那般的视死
如归,还说,如果我不彻底将其抹杀,将来,她定会对我造成伤害。而且,还用上了挫骨扬灰、灰飞烟灭这等惨烈的字眼。’菩提心下反应着自己的困惑。
白猫思索片刻,说:‘容颜的反应确实很奇怪。不但是提醒你一定要彻底抹杀自己,还对梁宁讳莫如深。我总觉得,她和梁宁,一定存在着某些关系。再者,她怎得就对重新成为公主那般的自信?’
‘会不会,是她和天元国的某位高层有着某种交易呢?’菩提看着画面中的自己边走边和白猫的分析。心下猛然就腾升起这样的问话。随即,她就看到,那个时候的自己,全然没有往这方面想,而是心下感慨了声‘真是伤脑筋呀’,就暂将此事翻篇了。
突然,眼前的画面消失了。菩提听到了容镜亲昵的呼唤。慌忙上前一步,焦急的看着一手捂着心口的他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不妨事。”容镜摆摆手。虚幻的手在菩提的脸颊抚摸了下,遗憾的说:“竟是脸皮肤的触感都感觉不到了。”
菩提就问:“容镜,在你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容镜定定的望着菩提,反问一句:“提儿,如今在你心里,可是解开谜题都比我的生命重要了?”
菩提心头一怔,面色有些混乱。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似乎,不停的揭开谜团,已经成了我本能的日常。”菩提呢喃出声。
容镜满含怜惜的望着菩提良久,说:“我知道原因。”
菩提一愣,疑惑的目光射入他的眼帘。恰听闻他说:“该是我们长久不在一起的缘故。从来遇到问题,遇到困难,我的提儿没了依靠的对象,便只能凡事靠着自己了。”
“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容镜面露难过。
菩提当即就回想起了现代的某句话:当
一个女人需要你的时候,你是天子,是她世界的所有;可当一个女人不需要你的时候,你便是路人,是从她全世界路过且让她伤过、痛过,随后成长的人渣。
容镜看着沉默的菩提,就说:“那时,我们惊鸿城分别。我带着定国回到了天元国。本来,娶她就是迫使你回到我身边的激将法。莫不然,我也不会大肆将婚事宣告天下,且将定国安置到相府。担心你一气之下不理我,我还将你回来为我证婚的消息昭告天下。”
“我所做的这一切,为的,都是逼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可偏偏,你这个女人不为所动。似乎是明了了我的意图,故意将请帖退回,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我遍寻天下不见你的时候。长老祠来了个人,给我送来了筹码,一个足够分量逼你现身的筹码。”
菩提能够感觉到,容镜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牙齿似乎都在打颤。
“筹码是什么?那个人是谁?”菩提凝眉问。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开始心悸起来。
容镜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气,说:“筹码就是我们的孩子。你托刘金旭在空间手镯中照顾的孩子。”
菩提心悸的感觉愈发猛烈,她感觉心脏都要从心口跳出来一般。却还是隐忍着询问容镜:“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容镜沉默,说:“提儿,一会你自己看好吗,我说不出口。”
菩提的眼泪就瞬间滑落,梦回未来,她成了数十载之后的菩提,她一早就很纳闷了,她在这里,见到了兵七步,见到了皇甫励耘,见到了随香、妹香、邻香,却独独没有见到她的孩子。之前,由于事赶事事情太多她没有时间去细想。可是眼下,容镜却提了出来,还是一副无法言喻的口吻。
“好。”菩提霎时与容镜拉开些距离,冷漠的一个字眼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