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的话已出口,才后怕的捂上了嘴巴。当即解释道:“你可别信啊,我逗你呢,别回头给我坑了再来怨我!”
菩提自是可以分辨她话里真伪的。当今就拖着赤刃来到她的身边,说:“薛之花,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是有原则的。待我好的人,我会加倍待他们好。我自问不曾与你有何种恩怨。可你,似
乎是恨透了我的!你很满意你如今的生活方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满意是建立在很多人的痛苦之上的!”
“别人的痛苦之上?”薛之花质问。随即,她嗤笑了声,反问:“那又如何?”
“那我杀了你如何?”菩提用问作为回应。
薛之花目露惊慌,说:“不可以,我刚才是骗你的,如果我消失了,他们都会死!他们都会死在画中,永生永世,灵魂都得不到解脱!”
“扇菩提,你最好相信我的话!”
“不然,你的双手就会沾满鲜血,普通人的鲜血!”
菩提摇摇头,说:“我分得清楚真假。更了解你的为人。薛之花,永别了!”
赤刃刀光一闪,薛之花的身影就成了一滩墨水,染花了五张纸。纸上开始发生了变化,有人影涌动,不多时,就有人走出了画纸,但凡是出来的人,均会先对菩提躬身行大礼,且留下言语,倘若有朝一日菩提有需要,他们定会回来!不论是刀山也好,火海也罢,哪怕是会魂飞魄散,只要她下令,他们都会遵从她的命令去拼命!
等到画中不再有人走出,菩提就对画中的人说:“你们不打算离开吗?”
“不离开!”
“我们是小姐您救的,从此以后,我们就追随在小姐身后!我们尽管没有超凡的实力,但是与大墨国的官兵交手,我们还未必会落下风!”
菩提就说:“每张画纸选出一个代表出来。”
不消多时,菩提的面前就多了五个人,两女三男。他们依次做着自我介绍:
“属下沐风,来自南朔国。”
“属下齐林,来自运南国。”
“属下北理,来自倥侗族。”
“婢子崔颖,来自落霞赋。”
“婢子胡艳,来自灵狐族。”
菩提微笑的点了点头,说:“平日里,你们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
“属下遵命
!”五人齐齐应声。
皇甫励耘带着自己的父亲再次来到小院,恰见到菩提的房间,开始走出一波又一波形形色色的人。前者刚想冲上前去探个究竟,就被后者一把拦阻。
“父亲!”皇甫励耘低声语,口音中带着责怪。
皇甫林就说:“先等等看把。菩提小姐乃非凡之人,能够独闯墨家据点,参破诡异机关将我等救出,就足以看出其的本事与智慧。你好好想想,若是她真遇到危险,会不采取措施吗?”
“呵呵,当然不会。”皇甫林自问自答了声。
可即便如此,皇甫励耘还是很担心。
不一会,菩提从房间中走出,她的身边,跟着两个婢女。三个男子站在了她的房间外,恰如忠诚的守卫一般。
菩提来到皇甫林与皇甫励耘的身边,说:“不知皇甫家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菩提小姐就不要客气了!老夫如今是孑然一身,什么家住不家主的,都已经是往日凋零的黄花了。”皇甫林大气的说。菩提从他的身上,竟然发觉不到家族被摧毁理应存在的难过与悲愤。
‘是他想的太开?还是自己想多了呢?’菩提自问一句。
白猫就给了她回应:‘菩提,我也觉得救出来的囚有问题。与他们在空间里接触的一段时间里,我发现他们的心性里,似乎是没有悲伤、慌乱等等负能量的情绪的。’
‘这是怎么回事?’菩提心问。
‘不清楚,兴许是在据点里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被某种力量夺走了负面情绪。’白猫猜测着。
“皇甫家主,请!”菩提将人迎入了客厅。一经落座,她就同皇甫林说:“家主在墨家据点可是受苦了。”
皇甫林就笑了,摆摆手,说:“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受苦。就是吃不饱穿不好,平日里被打打骂骂而已。我可以欣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