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一定让你长埋雪下,永世不见太阳。”
非雪微笑,说:“曲遥可是越来越狠了。”
“你逼的。”曲遥也笑了,小女人一般的拉起了他的手。
菩提偷偷的溜进了家里,躲在了客厅的一个角落,视线落在了客厅中相距一米站立着面对面的一男一女。女的,是自己的妈妈宋慧芳。男的,黑色西服,略显消瘦的身体,很难将西服撑得饱满,却是非常的修身。最特别的,是他那一头乌黑
的及腰长发,若不是他说话,她都要以为他是女的了。其实心里,特别的想看一看他的脸。
心想着‘他拥有和容镜相似的声线,会不会长相也相似呢?’
“她在哪?”长发及腰的男人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慧芳垂目,弓着身子,一副下人见到主子的模样,只是这说出口的话,明显带着抗拒性。
男人突然抬手,宋慧芳的身体就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向了皮质沙发,连同沙发翻到在地。
菩提心头一紧,刚要上前,却被白猫叫住了步子:‘菩提,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看到的妈妈,还有那个男人都是假的。别忘了,我是一直跟着你的,我跟了你四世,而且,我一直在你生活的地方,然这地方,在你来到百里大陆之前,在你现代被毒杀死去之时,这里都不曾出现过任何陌生男人。’
‘那是怎么回事呢?’菩提被这所谓的真真假假给搞晕了。
‘我们在那幅水墨画中。’白猫说。语气不是那么的笃定。
‘然后呢?’菩提发问。
‘水墨画在黑楼之中,在黑楼的一层,皇甫励耘虽然将咱们骗来这里,但他对我们交代的一些有关兵器铺的事情,有关七步一煞的事情都是真的。这点,真言可以作证。’
在白猫的话音落下,真言紧跟着附和了声:‘是。’
‘我一入一楼,就感知到了满地的邪灵。这幅水墨画,似乎起到了震慑邪灵的作用。故而进入水墨画的时候,我没有反抗。’
‘我猜测,皇甫励耘提到的赤刃,应该就在水墨画中。’白猫分析着。随后问菩提:‘你不是想要兵器吗?赤刃正合适。刀者,狂也。虽不适用于女子,但你并非寻常人。你用正合适,只要不嫌难看就好。’
菩提稍作一想,道:‘如此一来,我还是因祸得福了
?’
‘可以这样说。’白猫附和。
‘其实,对于赤刃,我还是动过心思的。’菩提低语一声,随后说道:‘首先,得搞清楚我如今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过了一个晚上,还是星期一?为什么我不是重生到了别的年岁,而是十三岁。莫非我十三岁的这一年,对我有什么重大的意义?或者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再者,皇甫励耘说,兵家少主兵七步在水墨画中,他在什么方位?我该如何去寻找?还有,他的三年前失踪,又怎么说。’
白猫就叹息了一声,说:‘这个皇甫励耘,真是不靠谱,怎么也不透露多一些兵七步的信息。’
菩提扁扁嘴。
在他们谈论皇甫励耘的时候,皇甫励耘也在思念着菩提。非但如此,心里还存着浓浓的愧疚和担忧。
有了白猫的提醒,菩提就静下了心来,观看着客厅中的状况。只见宋慧芳从沙发后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溢出的血,重新来到长发及腰的男人面前,一副低眉顺受的模样。
“种子在哪?”男人发问。
‘种子?’某种联想牵动心房,菩提面色偶有凝重。
“还没有生出来。”宋慧芳沉声说。
男人怒:“那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呆在那个男人身边那么久,怎么一个种子都生不出来,白瞎了你这尊女儿身!”
‘那个男人?可以帮着妈妈生下种子的男人,指的是爸爸吗?’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菩提凝眉想着,心中方才有一丝的动摇,白猫的警告就响了起来:‘菩提,稳住你的心。’
菩提尴尬,‘嗯’了一声,目光再次聚焦向客厅。
宋慧芳说:“他很谨慎,我们即使在一起,他都是做着准备的,或者让我吃药。”
男人凝眉,生气的警告:“影魅,你知道种子对神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