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文书好心的巴结着。
菩提先不做言语,一眼扫过已经被此番变故惊得一愣一愣的其他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郡守身上,严厉的问:“身为朝廷命官,纵容其妻侮辱当朝皇后,是何罪过?该如何处罚?
汉江郡守,你该给本宫一个交代。”
郡守眼珠一转,带着一丝的狡诈。跪地后,冷静的说:“回禀皇后娘娘,内子侮辱当朝皇后,犯的是死罪,该诛!”
郡守夫人的脸色顿时就黑了。又怕又紧张的跪在了地上。看向郡守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惊讶,以及重重的责备。
“但是,您说臣纵容内子,臣万万不能接受。臣的内子在汉江郡,是出了名的泼辣,臣在家中尚且被她欺负,臣又怎能纵容得了她!她的一切行为,皆是自己所谓,臣冤枉!”郡守一板一眼的诉说着。
“孔琦,你个懦夫!你个吃软饭的混蛋!老娘我平日里是怎么伺候你的,竟伺候出了你这么个白眼狼!遇到事,你就只知道推卸责任!我跟你拼了!你不让老娘好过!老娘也不让你好过!”郡守夫人大吼着,身影就似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郡守,生生的扑在了其的身上,挥出一巴掌,狠狠的揍了下其的脑袋。后者闷哼一声,不做反抗,继续扮演着妻管严。
菩提冷眼瞧着郡守的样子,了有兴趣的默认了这场闹剧的继续。
随香满意的笑了,目光下意识的锁定了渐行渐远的矮胖青年福尔。恰见后者悄悄的逃出了正厅,可那离开的方向,却是白家后院。她便小声同菩提只会了声,在其的默认下,带着妹香,出了正厅叫上了个白家的下人就去拦截。
“你认出了我?”菩提在随香走后,才将目光落在了仍然在地跪着的文书身上。
后者回道:“回禀皇后娘娘。您是天下第一庄的超级贵宾。皇甫家曾经将您的画像分派给各地的天下第一庄,且,勒令我们见到您,如同见到了皇甫家的救命恩人。所以,文书方才犯了大错,望皇后娘娘惩罚。”
菩提稍作一想,形似马天宇的那张脸就出现在了脑
海。她便对文书说:“你算是识趣,今日也算了帮了我的忙,白家欠天下第一庄多少钱,你列个数据给我,明日我让人将钱款给你送过去。”
“不不,不用了。皇后娘娘客气了,您的钱我们怎么能收。”文书有些结巴的推辞着。
“一码是一码,该出的钱,我们白家不会赖账。”菩提话说着,见文书还想反驳什么,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后者微微一叹,只得听从菩提的。走出白府的路上,他寻思着该如何弥补。
洪峰见文书离开,又见郡守兀自抱着头承受着郡守夫人的殴打。后见菩提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便低眉顺眼将跪着的身体挪了过去,叩响了头,说:“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菩提便问:“你是容家钱庄的管事?”
“是,是。”洪峰尴尬的回答。
菩提便笑了,说:“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讨债的,就是你。你可知识为什么?”
洪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他说:“草民知道。”
“容家钱庄乃皇家钱庄,钱庄的主人就是历代皇帝。”洪峰如实坦白着。
菩提睥睨着他,凉凉的说:“白家欠下的钱我会垫上。今后,我看你表现。”
“是,谢皇后娘娘开恩!谢皇后娘娘开恩!”洪峰感恩戴德之后,便也离开了白家。
郡守此时是满心的哀怨。郡守夫人则是在做最后的疯狂。在很长一段时间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后,郡守爆发了。狠狠的拽起郡守夫人的手腕将其甩到了一边,然后几个大步上前,拉住郡守夫人的头发,揪着她的脑子就往柱子上撞,嘴里频频恨恨着:“你个贱人!叫你打本官,你在家里嚣张也就罢了!你在外头居然也一点脸面不给本官!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本官就成全你!本官就打死你!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