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小小姐是庶出,他就与郡守狼狈为奸,频频陷害我们白家的下人四处偷东西,那时候,白家的下人,只要出了白府,就会被官府的人抓。”
“后来,他们更是用这些被抓的下人来要挟老爷。说老爷如果不按照相爷说的
去做,他们就让这些下人联名上奏,说他们之所以偷东西,都是老爷要他们这么做的。小小姐,众口铄金,白的也会被说成黑的。老爷没有办法,为了白家数百年的名誉,只有委屈了小姐和小小姐。”
“这个扇文殊,太过分了!”拓跋鱼乐恨恨一语。其他人,也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晓白看了看几位的样子,鼓足勇气继续说道:“小姐被接走之后。郡守就愈发瞧不上白家了,知道白家在京都没有靠山,本身又没有撑得起家族希望的人丁。便打起了白家宅院的主意。这么多年来,一直和老爷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着,目的就是让老爷低价将宅院卖给他。”
“老爷不肯。他就故技重施,捉拿白家的下人。城中的一些富贵人家,也陆续看出了郡守的企图,对白家便开始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了。前两年,困难的时候,老爷向城中一些富贵人家借了钱,他们就用老爷的借据来威胁老爷,说老爷如果不用房子抵押,就让老爷去坐牢。”
“老爷被气病了好几次。”
“每次请大夫,都是顺顺利利的,可是一旦治好了,大夫就一改慈眉顺目,开始对我们漫天要价。不给,他们就到街上数落白家的种种不是。白家这些年在汉江郡,威望被折腾的几乎没了。”
“很多应聘的下人,有的是瞧不起白家,有的则是害怕来了白家会遭厄运。”
“小小姐,就在前些日子,我们白家出门买菜的张姨淹死在了太阳湖中。还有出门买米的小哥,被打断了两条腿。后来。老爷下令,让我们不要出去了。以后买东西,就他和管家亲自去。”晓白说着说着,泪水就哗哗直流。
菩提很生气,更多的是痛心。却也心存着疑惑‘她离开白家少说也有五年。依着晓白话里的意思
。白家在面对郡守和扇文殊的时候非常的不堪一击。看郡守对白家做下的事,是那么的肆无忌惮。可为什么就是买不了白家的宅子呢。若不是白家有所令人惧怕的后手,就是郡守本身而言,买下白家只是一个幌子,他的目的就是折磨白家。’
“晓白,别哭了。起来吧。”菩提话音落,妹香就上前扶起了晓白。
“谢皇后娘娘。”晓白要施礼。却被菩提制止了,她说:“在白家,还是叫我小小姐吧,我听着顺耳。”
“是,是。”晓白小心翼翼的应允。
这个时候,收拾好房间的另一名少女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菩提身边施礼,随即拉着晓白,说:“皇后娘娘既然荣归故里了,就多为白家做些事情吧。白家是我们的家,现如今,我们这些留在白家的,本身就做好了与白家共存亡的准备。可是谁不想活呢?皇后娘娘有权有势,定能撑起白家。”
“呵,你知道些什么,就在这里咄咄咄的大放厥词。”均凡不屑的瞧着这名少女。
后者瞪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聋子,也不是瞎。方才这里动静那么大,我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奇怪吧。”
“你,居然和我呛声?”均凡脸色古怪的问。
“和你呛声怎么了?别以为穿了一身长衫就是少爷。”少女啧啧讽刺着。
“你—!”菩提微微一笑,阻止了还想说什么的均凡,问这名少女:“你叫什么?”
少女看着菩提,回道:“晓月。”
菩提点了点头,说:“退下吧。”
待晓白晓月离开之后,菩提对均凡仁凡不凡三人吩咐道:“你们三个到汉江城里转转,打探一下白家最近几年来的状况,郡守的情况,以及这些年来,跟着郡守对付白家的那些富贵人家。”
“是。”三人领命,顷刻间,人影就飞出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