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后的势力缠斗两日,明若帝心惊,他从来不知道,他的母亲,暗中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阵容。虽不及凤源谷数百年来的累积,却也有着其的优势,与凤源谷的人竟能一较高下。
太后在与明若帝的争斗之中,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可即便如此,她仍旧觉得费心费力。她的势力,像风吹炊烟一般迅速消弭着。于是,她向容镜发出了求助。求助的消息辗转落入了慕容风的手中,后者托丽贵妃告知太后:“王爷如今与自己的事也是一团乱麻,根本无暇顾及朝堂的纷争。王府的势力有别的用处。如今慕容府的势力全部阻挡着京都城中分拨不断的凤源谷势力,实在分不出人力来支援太后。”
慕容风的意思,太后只能自求多福。
佟倩茜自然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内心虽然窝着一团火,却也是骑虎难下。如今的她,恰似背水一战,只能进不能退。
凤源谷的势力宫内宫外纷纷受阻,几乎是被牵制的什么也做不了。安在寝宫的明若帝不安心了,他凝眉思索了许久,最后将心一横,下令:京都城外六城守军入城护驾!
消息是以信号弹的方式直接射向天空的,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方圆百里的天空之上,均是这么一道红色命令。恍若毛笔字的挥毫,在天空之上书写出了一幅绝地重生的画卷。
京都百姓见得最为清晰。原本还在暗中的高层争斗,被明若帝这么一弄,给三下五除二的搬到明面上来了。
百姓慌了,京都瞬间炸锅了。
慕容风赶忙联系扇文殊,请他帮忙,后者寻思片刻便想出了对策。率朝臣穿着朝服行进于京都城中的各条大街,纷纷告知百姓:此次事件,是国家对待危机来临的重大演习。天元国有摄政王坐镇,怎么会乱!天元国的明天
只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强!天元国的百姓只会越开越富有!
这一切,慕容风都看在眼里‘果然,王妃说的不错,扇丞相确实能力不俗。’就在其纵观京都全局的时候,扇文殊凑了一个机会,找上了他。这让慕容风颇为困惑,却也是礼貌的迎上了扇文殊:“丞相。”
“慕容将军。老臣曾跟随明若帝多年,对他的心性手段还是能够摸到一点的。老臣以为,这次明若帝对天发信号,八成是召集京都城外六城的守军。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是老臣却非常清楚,这六城的守军统领,在很早的时候,就被换上了明若帝钦定的人。有一些,还是明若帝当年登基之后,一早就跟在明若帝身边帮助其收拢权利的。”扇文殊不做虚言,直接将话带入了主题。
慕容风轻咦了一声,扇文殊所说的,他知道与不知道,一半一半。便问:“那扇丞相认为,眼下我们该如何应对。”
扇文殊凝眉思索了片刻,说:“最佳的办法,就是做两手准备。其一,将我们查明的真相,废皇后被陷害的情况,废皇后杀掉其母的真相,皇帝杀废皇后的真相以及先皇的死因全权公告天下!其二,慕容将军带着人力随时准备,诛杀不从之人。我们先礼后兵。”
慕容风想了想,说:“扇丞相不愧是王妃的父亲,着实令人佩服!”
对于慕容风的恭维,扇文殊尴尬的笑着接受。他比谁都清楚,容镜成为皇帝之后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近日来,他全身心的扑在了夺权的道路之上,根本有意的忽略了相府中事。
自然也不知道,相府在他忽视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余氏去侯府见过姜喜荣,回到相府之后,就被柳岩堵在了大门口。后者一脸笑意的讽刺道:“果然是个不称职的母亲,
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女儿的事?”
余氏知道,柳岩指的是她没有继续在她床榻之前跪着的事。眼下的她,正视窝着一肚子的怒火,一肚子的怨恨。还没等她去找发泄的对象呢,柳岩反倒是先一步撞过来了。她的目光如勾,直勾勾的盯着柳岩,后者看着心里发毛,面上全是笑的肆无忌惮。
“你以为你做下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以为十三年前柳家做下的事就能永远不见天日吗?柳岩,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高看柳家了。说到底,你们柳家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污秽!”余氏不客气的辱骂着。
“你说谁是污秽!你全家才是污秽!余氏,你别以为你自己能干净到哪里!别以为你做下的那些龌龊事就能够掩人耳目!你和你那下贱的女儿,人人糟蹋的女儿一样,都是破鞋!这辈子,都会是没人要的破鞋!”柳岩反驳着。一字一句直戳余氏的痛点。
余氏气急,红着眼睛狠狠的瞪着柳岩,一个巴掌就挥了出去。这一次,没能如愿打到她的脸,她的手腕恰是给柳岩牢牢的握住了。后者哼笑了声,讽刺道:“真是没有长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跤!愚蠢!”
余氏狠狠的盯着她,仿佛想要将柳岩盯出一个洞来。她说:“十三年前,柳家就与绥阳公主合作,就是不知道,如今皇上知道了这些,会不会饶了有叛国之嫌的柳家呢。”
柳岩心头一惊‘她怎么会知道的。’随即一想,心里就有了猜想,她问:“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示软的。还用言语激我,想来是为了让我主动去找奶娘问清楚前因后果吧。然后你在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