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表明一直都在吃东西,那,这两人是怎么吃的?他们被关的地方,阴暗潮湿,而且没有人去探望过的痕迹?吃东西这种对他们来说,极端奢侈的事情,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等王爷回来,问问王爷吧。他见多识广的,没准知道个所以来。”菩提稍作一想,见自己没有什么头绪,便同九野这么说。
后者点了点头,问菩提:“那王妃,您可以救活他们吗?”
菩提定睛又看了看容连和樊汶熙,摇摇头,说:“目前肯定是不行的。我连他们为什么这样都没搞清楚,怎么实施救助呢?”
九野尴尬一笑,说:“王妃,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菩提并未当回事。
今儿一早,余氏方才得到昌林侯府下人的通报,就稍作搭理,匆匆的前往侯府,脚步方才踏入王府,她就被母亲带到了暗室。
暗室之中,被狼狈捆绑着的,正是昨儿刚被柳岩请着喝了半天茶的奶娘。
余氏乍一眼望去,不识此人。靠近了,定睛看去,余氏大惊出口:“是你,居然是你姜喜荣?”
奶娘目光躲避着,狡辩着:“余小姐一定是认错人了。民妇不曾见过余小姐。”
余氏用短短的时间安抚了下自己翻滚的心情,也亏她大风大浪经历的多了,练就了一身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本事。再定睛看向姜喜荣,她冷哼一声,讥讽道:“不认识,你居然还说不认识我!过去也好,如今也罢,从来都只有一个姜喜荣才会叫我余小姐。”
奶娘脸色一僵,方才意识到,她刚刚由于紧张,竟然说漏嘴了。
这个时候,侯府夫人靠近余氏,目光顺着余氏开始仔细打量,迟疑的说:“听女儿这么说,母亲看着这个奶娘,也是甚为眼熟。似
乎,是十三年前我们每次前往相国寺,都会遇到那位热心肠的姜姓布商家的小姐。为娘记得,一来二去几次之后,女儿就和她成了朋友。她的名字,就是姜喜荣。”
“是的娘,就是她。”余氏点了点头。遂听得侯府夫人咬牙切齿的开始指责姜喜荣:“真是想不到,你居然会是将我的另一个外孙女拉扯长大的人,而且,你还是柳家的人,你藏的可真深!”
侯府夫人言说着,只觉得自己心里发凉‘这样可怕的一个人,当年在相国寺遇到的时候,她还说她心地善良,面色慈善,是个不错姑娘。’
“柳家的人?”余氏愤恨的诅咒了声。一提到柳家,她就想到了柳岩,一想到柳岩,她的心里就极为不舒服。顷刻之间,她蹬蹬蹬的冲到奶娘身边,揪起她的头发往后一拉,一脚就踹在了奶娘的腰上,痛的其龇牙咧嘴:“疼,疼,快疼死我了,快松手!”
余氏嗤笑:“疼,你现在知道疼了,你在伤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也会疼!我就揪了你一下头发,你就疼成了这样,那我们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因为你,我们母女成了仇人,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啊?姜喜荣!”
“你的心给狗吃了吗?当年在相国寺,我那么真心的将你当做朋友,当做可以说知心话的闺蜜。可你呢?你藏起了我的女儿!”余氏嘶吼着,随后她竟然脱口自嘲的笑:“我真愚蠢,问你这些做什么,你是柳家的人呀,柳岩素来想将我拉下主母之位,你是柳家的人,你帮她理所应当。让我心惊的是,十三年前你就是柳家的人!”
“说,我的女儿怎么会到你身边的?她明明应该生活在米商家里。”余氏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