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椅带回去。”
“……是。”
车子开动。
宴惊庭这才低头观察楚知意。
她似乎是被吓坏了,整个人还傻傻木木的,握着艾草,双目失神。
宴惊庭自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他手背轻柔的划过楚知意的脸颊,温声说,“知知,你还好吗?”
楚知意扭头看他,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还没睡醒。
她说,“我好困。”
宴惊庭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脖颈间,“睡吧。”
熟悉安全的墨竹香味萦绕鼻尖,思绪混乱的楚知意闭上眼睛,让自己不再去思考那些让她大脑炸裂的问题。
说不定等她睡醒了,一切都变回来了。
……
‘你偷听?’
‘你不也在偷听?
未婚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就没想过报复?’
‘有女朋友吗?’
‘没有。’
戴着银质半脸面具的男人低着头,慵懒散漫的与她说着话,薄唇勾着,像是一只摄人心魄的狐狸。
‘你未婚夫过来了。’
她被蛊惑,靠近,她听见自己问,‘那应该没人介意我亲你吧?’
她展开手臂,搂住了银质面具男人的脖子,踮着脚吻上他的唇。
他很高,她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一米七八的个头还要踮脚才能亲到他。
贴在腰间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她的腰,男人反客为主,亲吻霸道又热烈。
墨竹香几乎侵占了她全身,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抬手要抓他脸上的面具。
掀开后,她眼前猛然一转,是坐在轮椅上的宴惊庭。
宴惊庭轻抚着她的脸,正引诱着她。
‘真想让我们知知尝尝其他姿势是什么滋味儿。’
‘只可惜我不能站起来,只能辛苦我们知知,努力动一动。’
‘好知知,再多动动吧。’
她骂他妖孽,宴惊庭确如餍足的大猫,一下又一下亲着她。
楚知意猛然惊醒,再看四周,熟悉的卧室景色。
她没看到宴惊庭,以为自己刚刚起床,连忙看向手机。
下午一点。
糟了!
她忘记去接宴惊庭了!
楚知意慌忙起身,刚走到客厅,骤然撞见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那不是宴惊庭,还能是谁。
他没有坐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