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面行凶不成?!”
“那在警察调查完再动手?”
方院长一顿,眯了眯眼睛。
因为一个楚知意,他们的计划三番两次的被搞砸,不出这口气实在是难消他心头之恨。
“做隐秘点,她身边有之前保护宴惊庭的两个保镖,把他们也杀了。”
“我们明白。”
这场晚会开的虎头蛇尾,匆匆落下帷幕。
指纹提取的很顺利,楚知意脖颈上的痕迹很重,负责提取指纹的人只看一眼就能准确的将整个手掌的指纹提取下来。
“再做个检查,我看你脖子上的掐痕很严重啊。”
“我知道。”楚知意微微颔首,她此时提不起精力与其他人多说什么。
做完笔录后,方家甚至还来了人,要和楚知意私下和解。
“宴夫人,这事儿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对您道歉,真是对不起,您让我们怎么补偿都行,还希望宴夫人您看在三爷是狂躁症病人的份上,饶他一命!”
“我们大爷说了,等三爷清醒过来,一定提着他过来当着您的面狠狠教训一顿,让他跪下来给您磕头都行!”
楚知意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祁特助。”
特助走出来,瞥了一眼那人,说道,“根据刑法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既然你们说方明哲是狂躁症,但对我们宴总夫人的伤害已经造成,就算我们不能对他进行法律追究,我们CE,会揭露方明哲罪行,让社会广大百姓进行裁决。”
特助推了推银框眼镜,平静地说,“我们有权利怀疑方明哲的狂躁症是你们胡编乱造,如果他是假的,还要加上一条故意隐瞒犯罪事实,我们CE的律师团,不介意与你们打到底,直到送方明哲进去吃牢饭。”
特助的意思很明显,不管怎么样,他们绝不与方家和解。
来人显然不是特助的对手,被他连珠串的话吓到后退两步,额头不停流汗。
他讪笑两声,不敢再说什么,走了。
楚知意迈步脚不停地离开警局。
特助和副总跟在她身后,心中忐忑不安。
今天的晚会实在是太惊险了,他们只是一个没注意,竟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要不是阿黎和霍浊,那楚知意会不会就凶多吉少了?
“今晚之后,公司不太平,你们先去部署吧。”楚知意站在车门前,语气诡异的平静。
副总和特助面面相觑,“我们还是先送您去医院吧。”
“不用。”楚知意摸了一下脖子上仍旧发疼的伤口,憎恶从她眼中一闪而过,“家里有医疗箱,没必要往医院跑。”
楚知意再次对他们二人说,“走吧。”
副总和特助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
她身边还有霍浊与阿黎,不必担心什么。
楚知意上了车,霍浊默默驱车,开往汉江府。
她的手机叮铃铃地响,楚知意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吴漾打来的。
不用想,肯定是吴伯伯回到家后把在晚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吴漾了。
楚知意结冰般冷厉的神情稍缓,把电话接通。
“枝枝!你没事吧!?脖子上的伤严不严重?喉咙疼不疼?声带呢?有没有受到影响?有没有肿痛感?”
她一连串抛来问题。
楚知意将她的问题挨个回答,“不算严重,喉咙微疼,声带应该没有什么影响,也没有太重的肿痛感。”
吴漾在心中判断了她的伤情,的确是轻伤,并不严重。
她提了几个喷药,让楚知意买,回去后在脖子伤痕处喷一喷,消肿也快一些。
楚知意记了下来。
吴漾这才暗恼的说,“方家的人都疯了吧,怎么那么突然就对你下手?”
楚知意默然片刻,才对吴漾说,“因为他们杀了我的亲生父母,今天方明哲把一切都告诉我,想激怒我。”
吴漾哑然失声。
“那就应该立马把这件事告诉警察!”
“没用的,当时只有我在场,就算我告诉了警察,没有物证,方明哲抵死不认,谁也拿他没办法。”
吴漾顿时心疼起楚知意。
仇人亲口将自己的恶行告诉她,她却不能手刃,这种痛苦实在是太难挨了。
楚知意察觉到吴漾的心思,正想轻笑的安慰她,车子忽然急刹猛转!
她毫无准备,整个人便狠狠朝车门砸去!
“夫人小心!”阿黎坐在副驾驶,只拉住楚知意的胳膊,她的头才没砸在车门玻璃上。
办晚会的地方并不在江城内,出警的公安局,也是距离晚会地点最近的,他们要回汉江府,势必要穿过一片农家田地,从另一片市区,赶往江城市区内。
而农田中央的公路上,此时正横停着两辆车,将道路死死拦住!
楚知意稳住身形,一抬头,就看到了窗外的景色。
她面色一沉,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被包围了。
有人想杀了她。
“枝枝!你没事吧?又发什么什么事了?!”
楚知意吸了一口气,平缓语气,“漾漾,我没事,这边出了点意外,不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