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敲定下来。”
听了半天,楚知意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她抬手,止住正滔滔不绝的一位老总,“我?所占股份最多?”
“对啊。”那老总似乎不明白楚知意为什么会这么问,“夫人,上个月我们公司的股份持有人产生了变更,宴总将手中的股份都转移到了您的名下,您现在就是CE的最大股东。”
楚知意脑子懵了一下,想起那份被宴惊庭磨着签下来的股份转让协议。
她压根没来得及看上面都写了什么,不是很少的股份吗?怎么就变成她是最大股东了?
阿黎站在楚知意的身后,见楚知意没能缓过神来,便走过去,俯下身低声在楚知意耳边说道,“有些权力,需要您获得股份之后才能支配。”
有些权力……
楚知意抿着唇,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一会儿就请副总将议下来的工作按照计划继续往下走,尚未下决断的,暂且按下不表,等宴惊庭回来之后再说。”
楚知意站起来,对众人说,“我对CE知之甚少,不懂里面动辄几亿上十亿的决策怎么做,我只明白一条。”
楚知意眉目清明冷静,一字一句,不急不徐的说,“任何消息的流通都会让事态发生转变,宴惊庭不在这段时间,一定会有很多人会试探,挑衅,甚至在知道消息之后,开始拿捏消息进攻CE,所以,请各位一定要保密,不能将这件事传给其他人耳中。”
众人齐声应是。
关键时期关键应对,楚知意这一来CE,就被人当作牛使唤,彻彻底底享受了一把宴惊庭的待遇。
副总拿了一些需要签名的文件,推到楚知意的面前要她签字。
副总是宴惊庭临走之前,让她相信的人,楚知意仔细看过文件之后,没有犹豫,很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繁忙一天,楚知意甚至没能来得及过多的去思考宴惊庭究竟要对付谁。
等到她回到家,从抽屉里找出了那份股份转让协议,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到上面本应该是百分之三的股份,现在竟然变成了百分之六十三。
六十三的股份。
楚知意磨牙,宴惊庭果然是早有预谋!
她重重将那协议放在床上,兀自气了半天,最后又拿起来,继续往下看。
上面还增添了一些其他的最大股东权力。
其中最让楚知意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继承宴惊庭手中信息网和安保系统。
信息网她能理解,但安保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楚知意尚且不能理解安保系统的意义。
她看完协议之后,心思空闲出来,便不断的想宴惊庭,几乎坐立难安。
她只能又给宴祁澜打电话,询问宴惊庭被带走的原因。
宴祁澜刚刚回到自己的住所,再次接到楚知意的电话,他直接说,“人去京市开会了,目前不在,他手底下的人对阿庭的事情讳莫如深,三缄其口,暂时问不出什么出来。”
“那他……在看管所能好过吗?能不能运作一下让我把他所需要的东西都送进去?”
楚知意十分担心宴惊庭在看管所能不能过好。
他那么一个吹毛求疵,重度洁癖的人,怎么可能能接受得了说不定好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间里?
要是有人把他的轮椅给偷偷藏起来,故意看他笑话,他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能接受?
要是有人欺负他,他没有阿黎保护,又该怎么反击回去?
要是……
楚知意越想便越是心惊胆战,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宴惊庭瞒她的气反而消弱了下去。
宴祁澜可不知道楚知意在短短几秒钟之内,已经设想了那么多宴惊庭备受欺凌的可怜模样。
他还算镇定的说,“他是宴惊庭,就算被带到了看守所,他也是宴惊庭。”
在江城,宴惊庭这个名字就已经代表着某种重要程度,看管所的人可不敢欺负他。
“他在里面不会缺衣少食。”
楚知意默默地坐了回去,半晌后,才开口,声音低低的,“叔叔,我想给他送一些东西进去。”
“……”
宴祁澜叹气,“那你收拾吧,明天下午去。”
“谢谢叔叔。”
楚知意立刻再房间内开始收拾起来。
她甚至往电视台那边请了长假,在宴惊庭没有出来之前,她实在没有精力去电视台那边工作。
宴惊庭常的内裤,衬衫,睡衣,睡觉盖的被褥,喝水用的杯子……
楚知意都收拾出一份新的,实实在在塞了两个行李箱。
等第二天,宴祁澜与楚知意汇合,准备带她去看守所时,就看到阿黎拎着的两个实实在在的大行李箱。
宴祁澜沉默了。
楚知意还念念有词,“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呢。”
“侄媳妇儿,以我浅薄的认知觉得,这些东西你不一定能带进去。”
楚知意说,“什么东西不让带进去,那就拿出来嘛。”
她不想宴惊庭在看管所被亏待。
宴祁澜见劝不动,低低咳嗽了两声,“走吧。”
车一路开到了看管所,里面的人听说是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