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和她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把楚知意送到汉江府,吴漾还拍着她的肩膀说,“枝枝,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一场爱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做两次!”
楚知意:“……”
吴漾看她要生气,立刻开车跑了。
吴漾回到家,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刚出卧室就撞见了吴舟。
她被吓了一跳,“哥,你干什么呢?”
吴舟沉默,又开口,“快元旦了,枝枝不和你一块儿去国外跨年了吗?”
“她肯定是和宴惊庭一起过啊,哥,枝枝和宴惊庭现在算是情投意合,我觉得她们可能不会离婚了。”
吴漾一想到这儿,还为自己投入赌局中的那些钱感到心痛。
吴舟下颌紧绷,眼神有些阴沉,转身走了。
吴漾冲吴舟喊,“哥,你可别乱来!”
他能乱来什么?
难道他还能破坏楚知意的婚姻,强迫让她和宴惊庭离婚吗?
吴舟在心里冷笑,又觉五脏六腑都被撕碎,疼的他呼吸不上来。
他无时无刻都在后悔为什么没能提前回来,如果他提前一天回来,和枝枝结婚的人就不会是宴惊庭,而是他了。
……
楚知意回到汉江府,发现家里并没有人。
去了主卧与书房,也没瞧见宴惊庭。
楚知意还怀疑着他是不是没回来,手机便响了一声。
楚知意低头看去,就发现是宴惊庭发来的消息。
婷婷:孟总邀请我吃晚饭,今天我回去会比较晚,药还在冰箱里,薄荷糖就在旁边,你热了再喝。
楚知意看完他发来的消息,想起吴漾说的话。
这件事她和宴惊庭都有错。
他不该瞒着她,她不该迁怒他。
楚知意把中药袋的药汁热了,一股脑喝了下去,又将薄荷糖外包装剥开,把糖塞嘴里。
苦味被薄荷味冲刷,楚知意将糖咬碎。
薄荷的清凉直冲大脑,也让她彻底清醒。
与楚星河的亲情,她或许该顺其自然,能成就成,不能成那就当陌生人。
反正关系总不会比楚衡更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