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然……然后,然后就被周痕那个垃圾给乘虚而入了!”
李箬说起来都还觉得气愤,“他妈的,周痕就看了学妹一眼,在楚衡和他爸面前胡说八道,说喜欢她!”
“结果他家里人把学妹给定了,他自己对象一个接着一个的换,渣的明明白白!”
吐槽玩周痕,李箬还嘿嘿一笑,半是不好意思,半是得意,“宴学长,其实……我也追过,唔唔唔唔!”
楚知意在他的话说出口之前,捏起一块蛋糕,塞进他的嘴里。
宴惊庭握住楚知意的手腕,“让李学长继续说。”
“都是一些旧账,有什么好说的。”楚知意觉得他虽然还在笑,但已经别样的情绪在酝酿了。
李箬把蛋糕给吃了下去,只嘿嘿笑,什么话都不说了。
楚知意还担心他再说些什么,对宴惊庭说,“我困了,咱们回家吧?”
宴惊庭瞥她,没再说什么,让阿黎扶着李箬上一辆车,送他回酒店,而楚知意和宴惊庭,则回汉江府。
“原来楚衡在你高一的时候,就想着让你和周痕联姻了。”宴惊庭握着她的手,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楚知意不想说这件事,说得越深,她就觉得宴惊庭会发疯。
只道,“事情都过去了,再提也什么用。”
宴惊庭哂笑,“是啊,时间又不能倒流。”
楚知意不由得窥他,还是好奇的问,“如果倒流呢?”
宴惊庭猛然将她抱过来,楚知意被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宴惊庭已经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好半晌,才有声音传出来。
“把你抢过来?”
再把周痕那个杂种的眼睛挖了,打断他的腿。
宴惊庭最后悔的就是他知道楚家有意和周家联姻后,没有丝毫波澜的将其掀过去。
毕竟他也不会知道,周痕与楚知意订婚宴的那天晚上,他会疯狂爱上一个人。
楚知意摸着他粗硬的头发,笑着说,“你难道还想诱拐未成年早恋?”
宴惊庭无言以对,只隔着纯白衬衣布料,咬住她的锁骨,湿漉漉的,还有些疼。
“李箬也追过你?”
他冷不丁的问。
“都是意外!我和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十分纯洁的学长学妹关系而已!”
“今天和他聊的很高兴?”
楚知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还是点了一下头,“还行吧,我和他讨论的是你!没说其他什么东西!”
虽然这么说,宴惊庭还是觉得酸。
他二十二岁时,忙着为父亲报仇,忙着整理家业,忙着复健,某天深夜,他想起了那个送过他花,与他说过一晚话的小不点。
他想她应该十五岁了,该上高中了吧。
二十二岁的宴惊庭抽空让人去查了查。。
很巧,她上的学校是他以前的高中母校,宴惊庭回去了一趟,看到了她。
十五岁的楚知意,是巧立枝头尚未绽放的花骨朵,稚嫩,干净,剪的齐肩中短发,正风风火火的和温糖吵架。
还是个没长大,带着幼稚的小姑娘。
宴惊庭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态的喜欢那么小的孩子。
看她过得不错,他自然也不会上去打扰,直接离开了。
所以他不知道那所高中的男孩儿,都想和楚知意早恋。
吴舟比她大三岁,暗恋她足有四年,李箬比她大两岁,所以追过她,而周痕,与她同岁,便占据了楚知意长达六年。
宴惊庭比楚知意大七岁,在别人想方设法和楚知意套近乎的时候,他甚至还没对她动心。
单单只是想一想,宴惊庭都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部从楚知意身边撵走,醋意冲天。
楚知意觉得他今天因为喝酒,失了几分自制,才刚进房中,她就被狠狠的缠住了。
楚知意也喝了酒,比宴惊庭喝得还要多,被热意蒸腾上来的微醺变成了醉,让她浑身都燥热起来。
高定礼服西装外套被随意扔在地上,落有一道轮椅的浅痕。
楚知意听他轻啧,低声囔了一声,“没裙子便利。”
她抽空笑他,“这是你挑的。”
宴惊庭咬住她,楚知意呜咽出声,“你……去卧室。”
“在这也行。”
“……没套啊!”
宴惊庭笑了一声,打开了一旁抽屉,里面有一盒。
楚知意整个人都愣住了,“你放这里干什么?”
“备着以防发生今天这种情况。”
楚知意说不出话来。
滚烫的唇舌很快便侵占了她的大脑,楚知意被禁于一片仅容她一人可在的一隅之地,欢愉跌宕,都在这一方存在,可她又换了好几个地方。
她被逼出了泪花,哭咽求饶出声。
宴惊庭对她说,乖知知,方才你可说了别停。
他还说知知的体力不够好,以后要再锻炼锻炼,不然要是被弄坏了可怎么办。
楚知意思绪被捣碎,想不到任何东西,直到一切结束,才精疲力竭的想,她有时间一定要把房子里藏的安全套全部都找出来。
纵欲的结果就是楚知意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