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婴已经被伏虎拍入体内,那痛苦的表情,如同开肠破肚一般,汗珠顺流而下,沉入到丹田深处。
想要金婴切合,还需要慢慢的调养之中,没有三五十年,是恢复不了如初的,但这损失的光阴很值钱。
“莫测恩弟,伏虎怕是只能借中层时间结一用了!”
“只管用就是,贫道也懒得修炼。”
君別摊上了这么个事,怎么办呢!嘴上是不说,心里挺难受的,上面一月下面一年,方才修炼到六相巅峰。
而巅峰七相,也只是进入个门槛,正需要大力出奇迹的时候,修炼的地方,就这么被占用了。
“锤子虎,走了?”
“噢!”
圣子石尊,经过一系列变故,心态崩了,一下子就长出了獠牙,圣儿当自强,何求曲中直。
呀…
也许是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能量,石元大棒,发出金光万丈,跟石猴一起迎风而涨,双眼发出焚烧业火。
“佛不佛,道不道,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什么人?”
“?!”
原本已经倒塌的石延世家,这会也被砸的稀巴烂,恨不得将地面咂出洞来,一解愤恨。
谛听菩萨,管理赡洲,驾驭浮沉飘来,只见其双手捂耳,不听不闻不看,大佛大慈大悲!
“石尊圣子,手下留情呢!”
“砸地天,与尔何干?”
“?。”
“地藏王说,你愤怒了,你应该愤怒,你如果不愤怒,怎会锁链囚身!”
石尊的地灵心,此刻想要自由,无比渴望,就想撑破这天地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如同水火!
谛听菩萨,自知是非,经历的大风大浪太多,曾随地藏王,深入阿鼻地狱一十八层,什么悲剧没有见识过。
“佛祖说,你一旦去看了,心就会滴血,生命同蝼蚁一般,苦不堪言。”
“你会腐朽,也会长大,但是大彻大非,却总是无法回头。”
“不要跟本石猴,在提佛祖!”
君別出了空气间,就看到几只大鹏金翅鸟,在赡洲中空上,四处盘旋,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见到石尊身入高空,双眼冒火,脚步虚滑,似乎在找一个台阶下一样,这才连忙赶了过来。
“石尊兄,那几只大鹏鸟,非常好吃,何不抓来尝尝呢?”
“好!正合本意。”
这大鹏金翅鸟,可不是一般人家养的起的,佛界没人敢惹,据说是金翅大鹏大明王的御行先锋。
石尊这会觉得,这鸟定是来监视自己的,找不自在的,那管的了那么多,先烹了再说。
“你这厮道人,为何多管闲事,扰乱佛家清静之地。”
“贫道莫测,不知什么佛家之地。”
“西天灵山,自古至今,掌管四大部洲,远离朝堂,不尊世故,不在轮回五行之中,地藏陀王!”
“准确的来说,如果不是东胜神州阻挡万佛金光,那么整个华夏,也终归佛土。”
“佛光普业,照耀世人,无污垢多灾,长命千岁者,皆皆如是。”
君別没有反驳,佛界固然清静是真的,长命千岁也是真的,但是你得有百世向佛的善行。
此地没有工业,没有激素,甚至没有日月,六根清净,无欲无求,有时候做一个和尚也挺好。
“道长,可是觉得谛听说的有理?”
“贫道,觉得菩萨,言之真切,诚意挚然,若在不阻止,怕那大鹏鸟就熟了。”
爆发的石尊巨体,提着百棒棍打,一劈千锣,带着二十四个石影冲击,硬是抓住了一只大鹏鸟尾。
在巨石棒上摔打,一直摔到在不挣扎,才放出焚烧业火,让给它内外流油,清香扑鼻!
“嘎!”
“嘎嘎!”
剩余的几只大鹏金翅鸟,看情形不对,立马离开了赡州,向着西天灵山的方向飞去。
君別怎会想到,这大鹏金鸟竟然如此大意,其鹏有翅,赤飞千里,怎会就被这石尊给抓住了呢!
“这鸟真该死?”
“是吧!道长也觉得这鸟该死。”
石尊火也歇了,气也出了,这会也明白过来了,看着手里的鸟,怎么看,怎么像烫手山芋。
谛听菩萨,还算和善,并没有追究此事,也定不了圣子的罪,上面自有大明王料理,也省事多了。
“过几日,乃大鹏大明王寿辰,二位何不将这此鹏鸟,献于那大明王,也求个好的前程。”
“谛听菩萨说的有理,那贫道,可代为菩萨转送。”
“不必了!不必了。”
谛听菩萨说着,便急忙走了,好像有大事发生一样。
君別接过烹饪熟透的大鹏金鸟,扔给了三头天虎,被其一口吃掉。
“莫测兄弟,此番当真无事?”
“圣子多虑了!”
“你犯的事情多了,自然无事。”
君別看着石尊愁眉不展的,似乎在责怪自己,鲁莽了,不该如此对那鸟,连忙大念佛界超度之法。
君別知劝其无用,因为该来的总归要来,怎么避也避不开,就好像是命运一样。
“前方,可是莫测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