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尊者非常气愤,不顾旁人阻拦,非要打扰正准备闭关的广渡菩萨。
这是要找死的节奏啊!
“广渡菩萨,一遇到事,你就闭关,闭的锤子关呀!”
“戒者本四大皆空,何事喧哗?”
莲花清池上,一名正在播种莲子的美男子,凤眼花眉,渡步持戒。
一身佛衣袈裟,无风自动,轻身坐回渡化宝座之上,宝象威严。
“那厮,乃魔头是也,如不除之,大祸临头也!”
“可说完了?”
“赌色皆为,欠金十八万两。”
“可打你了?”
“委实可恨,差点交代了。”
广渡菩萨,皱眉思索,从座下拿出了一件女装,交于戒色尊者。
再三训诫!送于那人。
“戒者当忍,佛广德量,俱州本尚在,非其道觊觎!”
“弟子记下了。”
君別看着满屋的金珠发愁,连命令十二金貔,速取蔬食果珍,滴水不留。
贪财府邸,也改成了粥米铺,白面粉尘即出,呛的惩戒者,来回疾步!
两顾火折一点,如鞭炮声腾鸣。
“那厮道人,藐视佛度,罔顾佛法,其这般无礼,难得其救?”
“是载!是载!”
“即,上报罗汉执事,前来查处。”
“同走,同走。”
几名惩戒者,忍不住人间烟火熏扰,同步,前往罗汉堂行走。
戒色尊者,到了府邸,一人胆怯不敢直往,又寻来聚义,戒赌,入院。
眼见黑锅中,三鱼鼎沸,清鲜肚白,外加酸菜,剁椒,葱花…
“罪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那厮,菩萨赐予,女装一件,前来试之?”
“帮忙加把火先。”
俱卢州本生食者居多,因为佛性,菜果摘之即食,无贪恋之口。
君別也本不食荤腥,奈何池中鱼所求,不敢拒之,水至沸腾,仍可鲜活。
“佛念慈悲之心,怎瞧得如此?”
“不赌如何戒,不色如何空,莽人不知黑白,又何俱食鱼肉?”
“汝等狂夫不偿,如何递侍佛祖!”
“大魔头无知,是活腻味了。”
“办他~”
三位尊者,被君別给气的不行,还拿佛祖消遣他们,这谁受得了!
戒色先一步锤头冒烟,恼怒非常,持大明掌便来,一摆出架势,便要拼个鱼死网破。
戒赌尊者,拿出筛子成鞭,持甩而下,对着做饭的君別,就是劈头盖脸。
聚义尊者,练就金刚不坏,拿着手提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原本以为,佛祖之下,朗朗乾坤,奈何也是酒囊饭袋之辈,一气就上头,罢了!罢了!”
“菩提三叉戟!”
君別使出三花,银色菩提成护体金罩,任其百攻不破,风雨不透。
红色菩提子化成三长戟,分别追打着三名尊者,只打的其劈叉狼狈不堪。
“广四目罗汉到!”
“广八川罗汉到!”
“广听寂罗汉到!”
随着俱州罗汉堂人马到来,黑锅里的鱼也做好了,那是相思入味,嗅之迷骨,让人口水,不顾自流。
激斗的三位尊者,衣冠不整,零碎不堪,向三叉戟对掌翻飞而落,实在是不成体统!
“罗汉大人,请主持公道!”
“几位是何模样,堂堂尊者,岂不羞耻?”
“那厮魔头,贼…”
“惩戒者,将几人押去斋戒堂,等候处置!”
“是,遵罗汉法旨!”
等几名尊者被送走之后,三位罗汉再不矜持,持黑锅而食,饥不可耐!
让人见了,不明所以,感慨非常,现在的罗汉都这么随性了!
“那厮贪财,还不快弄酒来。”
“都多久,没孝敬哥几个了?”
“比之前做的,强之百倍!”
…
感情是把君別当成府邸的小厨子了,没办法,就又露了一手厨技,看样子没少折腾那贪财老僧!
等三人吃饱喝足,迟迟不见新主簿奉承,一罗汉,眼色不悦,起身喝斥!
“本季度的善款,何时移交?可知,迟到一刻,将罚奉三年?”
“佛罗汉,鱼食可口否?”
“大胆主簿,问你善款,尔自当应答,跟鱼食何干?”
“此鱼非常鱼,能歌善舞先,高者出价得,非宝不可换?”
“那就怪不得,戒者所报,属实也!”
“贫道,尚不尊佛,唠切付账!”
广四目罗汉,如何受的这种见钱眼开的屌丝,当即,持出罗汉幡,拿其问罪。
其他二罗汉,满嘴油光,擦干为止,口念自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逆厮,不尊佛者,当斩!”
“先尝者,道未说,几位不如留下,打个下手,奉起粥碗?”
“找死。”
广四目罗汉,并没有四目,只是说眼非常厉害,可出无为业火,堪比火眼金睛!
手持罗汉幡,压云打来,正咒:风雨无穷哉,大目天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