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有想过他干嘛要这样做,后来他就这样疯了,但在关键时刻我发现那个“妹妹”身上根本就没有佩戴挂饰,而我父亲当时看到挂饰的时候似乎就停止了攻击……
这个妹妹肯定是跟郭倩说的一般早就被调包了,也就是说她的背后有一个人正在暗中保护他,而那个人也在保护我,并且给我们送来了能阻止我父亲攻击我们的挂饰。
之前在远销号的时候,我也是因为看到那挂饰才意识到对方是郭倩,看来所有的秘密都在那骏马身上,只要我能找到赠送这骏马的主人,另外是揭开骏马内部的秘密的话,就能明白父亲当年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们了吧?
想到这里,眼前的画面就如同一个崩塌的时间一样逐渐在我的面前消失,而下一秒我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迟小莹早就醒来了,她在我的面前伸出了手,似乎在做一个要扶起我的动作,我搭上了她纤细的手,她一用力我整个人就被拉了起来,我站在她的面前:“你也看到了?”
“我没有那种能力只能借助仪器帮助,不过还是能看到的。”
“我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很好,我建议你最好去找一个懂行的人,鉴定一下那骏马的话,如果能从中发掘出什么来的话,大概会有线索吧……”
“行。”我感觉自己离当年的真相迈出了一大步,当然前提是那骏马当中真的潜在着什么秘密,迟小莹让我去找迟教授,毕竟她口中说的专家就是他了。
我俩一起乘车来到了迟教授现在退休居住的军区医院,要不是迟小莹在我估计也进不来,这里的医疗设备是全国最先进的,那些曾经为祖国赴汤蹈火、不辞艰辛一辈子奉献给社会和人民的老前辈们在老年得病后都会来到这里进行免费和最先进的治疗。
迟教授是前年住进来的,他的双腿由于糖尿病足病严重才来到了这里,糖尿病足的临床表现多样。
神经病变表现患肢皮肤干而无汗,肢端刺痛、灼痛、麻木、感觉减退或缺失,呈袜套样改变,行走时脚踩棉絮感。
本来他应该早就发现了这样的症状,可是为了继续自己的研究却疏忽了治疗的最佳时间,现在只能靠轮椅生活,国家安排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一直在他的左右进行照顾。
看到我的到来,迟教授似乎有所预料的一样,被一个护士推了出来,这个护士也是他一手栽培的,不过叫什么名字我不想过问。
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拿出了那承载了半个世纪般辉煌历史的骏马挂饰,放在了迟教授布满皱褶的手掌上,他微微点头,不知为何竟然手臂忍不住轻轻颤抖,脸上的肌肉也略微抖动,他的眼眶中洋溢着似有若无的泪水,“回来了,我感觉那个人已经回来了……”
不知为何,在他攥紧骏马的一刻,这本来轻如毫毛的挂饰在他眼中却瞬间变成了足以毁灭世界的核武器,就好像藏匿在他心中的一些秘密随时都会被无法想象的轰击之下,再度呈现……
“那个人?”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嗯,我会打开当年的枷锁,抚平你内心的痛苦,替郭辉洗冤昭雪,你不是杀人犯家属,而他也不是杀人犯,这一切都是堕天者所为……”
“堕天者?”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名词,迟教授却咬了一下那已经被磨平了一样的牙齿:“本来北极星和卖罪者、惩天者都已经被打击得很严重,前两任惩罪小组的组长之所以要放弃,就是因为船长,他们就是所谓的堕天者,他们的背后是庞大的犯罪者联盟,而传说他们的标志就是北极星了,是因为北极星被消灭才会被别的势力取替。”
“可他们的标记不是已经再次出现了吗?”
“嗯,他们正在告诉我们,他们回来了,所以我刚才说他们回来了,就是这个意思。”
“因此我父亲当年的死其实就跟堕天者有关,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就是船长?”
“郭敢,不要太武断,但我已经给你指明了一条光明之路,至于后面怎么走,还得看你自己的决定,挂饰中有一枚芯片那发出一些特殊的磁场,而那种磁场能阻碍一个发疯的人接近你……”
……
我拿走挂饰的时候,迟教授竟然咽气了,迟小莹跪在他的面前用力地抱紧了他虚弱的身体,或许他本来就已经熬不住了,如果不是今天我的到来,他还得承受多少这样的煎熬。
我跟迟小莹一般从背后抱紧了他,陪伴着他最后的时光。
苍老的脸孔却依然如磐石般刚毅。
一生对祖国的奉献始终没有停止。
老来无子的他却有迟小莹这样的后人,或许也是一种欣慰吧。
在继续展开调查之前,我们首先要参加迟教授的追悼会,当天他的遗体被送回到了家中,他的哥哥亲自地举行了这个仪式,另外来者都是他的同学还有不少中央的领导。
我还看到了主席先生,当时迟教授的哥哥还在我们面前念出了一份追悼词:“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前辈、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左邻右舍:今天我们怀着万分悲痛的心情,来悼念我弟的不幸逝世,并向他的遗体作最后的告别。在此,我衷心地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到这里,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