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更深,秦琴慢慢起来,也没叫人,卸了自己的惨状,把满被窝的零碎收拾起来。收着收着,看到明湛躺在那儿,垂着眼睛笑着看她,她突然好气啊,打了明湛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刮辣的,明湛忍不住哎哟一声。秦琴咬着牙,又去拧他的肉,“我就是去喝个酒,见些重要客户,你至于嘛!你至于嘛!啊!?”
明湛光是笑,也不说话,也不辩解,也没有刚才霸道了。
直到她的长发垂下来,在他脸上身上拂过,他的眸子才又变了,勾着她腰肢下来,“当然至于了。”
他一动,秦琴就知道,又要来了。
也是赌了气,她翻身坐了上去,“这次换姑奶奶在上面!”
极乐间,她迷迷糊糊地,听见明湛在叹气。
“秦琴——”
“我迟早要死在你手里……”
……
慰夫功夫做得足,第二天秦琴再出门忙活,明湛就消停多了。笑眉笑眼地,跟她腻歪了一清早,打水洗脸给她梳头,就连今儿出门的簪子也给她选好了,格外的贤良淑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