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跟红毛人手里来的,那边的生意我熟悉些。”
原来是这样,秦琴一口答应:“没问题,小事一桩。”
徐观把盘缠里的银子,归还给秦琴,说:“既承了夫人这么大的恩情,就不能再收您的银子了。有衣服穿,有粮食吃,已经够了。我打算找个钟表行,从学徒做起,扎扎实实学好手艺。”
秦琴问:“你从前的手艺不是挺好么。”
徐观脸一红,低下头去,说:“惭愧。我只懂一点儿唬人的皮毛罢了。学钟表很苦的,眼要定,心要灵,手要巧,手指缝里永远都是一股油腻腻的油味,我吃不下这份苦。所以才回来琼州,开了奇货行,做那低进高出的买卖。现在想来,始终是要踏踏实实的,才能过好日子,担得起命里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