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亲人,不会因为多久没有见,或者没有给予什么资源,就变成陌生人。我们和孩子们之间,永远都是血浓于水的。”
“那可不一定的。”秦琴撅起嘴巴。
明湛道:“换做旁人身上,那是不一定。但在你我身上,那是一定的。”
他是如此笃定,充满了力量。
秦琴不由自主地信了:“是啊……”
明湛侧过了身,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身上:“你要对你我的血脉有信心。”
秦琴却没有再应答了,她的呼吸均匀,细细长长的,竟是睡着了。
这画风……还切换得真快。
明湛笑了笑,又平躺了过去。
不多会儿功夫,烙煎饼的人,换了个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明湛几乎到天亮了,才合上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秦琴睡得又死又香,压根儿没有发现。
一觉醒来,吃过了从岸上买回来的早饭。补充好淡水蔬菜及米粮等等,大船启航,继续往琼州出发。因秦琴要求,离开了淞沪府之后,下一站就不再靠岸了,直接到洋城的太古码头才靠岸,再补给一次,然后直奔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