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官印回琼州当土财主呀!”
这话有道理!
秦琴又笑了!
“对!回去当土财主!”
!。
无意中目光和明湛对视,不过是一呼一吸之间,周边时光仿佛停止流转,秦琴心头好像被一个锤子狠狠地重击,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一个念头:我这是怎么了?
喉咙发紧,不听话地转悠到了他亲吻自己的画面。
明湛薄唇如纸,却很温暖,很柔软。
面相学上,据说薄唇的人很薄情。
但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越薄情的人越深情……
思绪如不受控制的野马,突突乱奔,明湛却不知道秦琴的心在放飞自我,只又垂眸看了她一眼:“你在想什么呢?色眯眯的?”
秦琴:“……”
有吗?
垂下眼睛,不敢再跟他对视,说:“没什么,想起了前阵子看草原健儿摔跤的那些小伙子。那古铜色的肌肤,那八块腹肌……”
嘴上胡编,心里胡想,浑然忽略了某人不知什么时候暗沉下去的眸色。
猝不及防地,手被明湛拉着,朝他肚子摸去:“你怎么不说你好这一口,腹肌这东西,我也有。胸肌我也有。不许看别人的。”
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