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凭据。”
毕竟是理智的成年人,秦琴略一思忖,便即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所以绣囊画像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婚后怎么做。”
伸手摸了摸秦琴头顶,明湛笑弯了眼睛,慈祥老父亲的眼底尽是笑意:“你说,我怎么跟养了两个闺女似的,嗯?”
气得秦琴小拳拳捶了过去:“滚。”
明湛非但没滚,反而捏住了她的拳头,把她整个人拉近了自己:“是不是百花宴上出了什么事,说罢?跟那个南甸国公主有关系?”
“明湛,你派了细作跟我去赴宴么?”
某人懒洋洋的道:“哪里用得着细作——我用脚趾头猜,都能猜中了。”
秦琴嫌弃道:“你真俗气,什么脚趾头手指头的……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某人关注的重点却是完全不对,“你也觉得我长得好看?”
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