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块……”
秦琴就给了他一块,剩下的,全塞进自己嘴里了。
夜枭继续凄声厉叫,还带着田鼠临死之前的惨叫声。
这时候,最冷静的秦琴,无形中成了另外俩人的主心骨。俩人都无意识地挨着她坐,特别是秦琴从小青骢的马鞍里抽出一把雪亮的短刀之后,就更加死粘着她不放了。
篝火旺旺的,热得每个人脸蛋都红红的,脑门子上淌下汗来,可没有人再敢离开一步。
眼见潘志宗实在抖得太厉害了,秦琴问潘志宗道:“你……尿急吗?”
潘志宗摇了摇头,秦琴稍许放心了些:“可千万要忍住,不能尿出来。不然的话,尿骚味跟血腥味一样,是会很吸引猛兽的!”
话音才落,潘志宗“嗷”的原地蹦跶起来,扯着嗓子哭喊:“大大大大姐,你别别别别说了!我我我我我害怕!”
扑簌簌——
灌木丛忽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