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挺直腰板,柔柔的说:“民妇自是害怕的,但念在大人爱民如子,早前还常常微服体察民情,一定不会让子民平白吃皮肉之苦。”
要不是公堂严肃,周师爷当场就得笑出了声!
尽管才头一次见面,他老人家看着秦琴的眼神,全是赞赏!
唐瑾哼哼冷笑,一拍惊堂木,把脸色摆到最严肃:“少跟我耍嘴皮子!”
秦琴垂了头,默然不语。
明湛提醒过她,公堂上,官不让自己说话,自己就先不说话。
唐瑾道:“秦琴,所以你这是以侄女身份,状告自己叔叔?按照本朝律例,晚辈告长辈,乃是以下犯上。不问官司输赢,首先杖责二十。本官现在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坚持要告,那就首先下去领罚。如果要放弃,那也无妨,本官网开一面,这就退堂。”
秦琴直摇头,坚决地道:“回大人,谢大人好意。然则二十亩地对于我们农村人来说,不光是一份宝贵的财产,更是父辈辛苦打拼下的心血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