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圆了胳膊,秦琴又一耳光打过去,直接把阿红婶子的脸都给打歪了,一颗牙齿从她嘴巴里直接飞了出来,落到了数尺开外。
在场的妇人全都被镇住了,一个个吓得小鸡崽子似的,抱在一团瑟瑟发抖,连拉架都给忘了!
秦琴冷笑:“编啊!你再给我编!使劲儿编!”
旁边有个人弱弱的劝:“傻丫,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动手……”
秦琴拎小鸡似的攥紧了阿红婶子衣领,一脚踢过去,阿红婶子膝盖就弯了,面朝她跪了下来。一边行云流水般绕到阿红婶子身后,再一脚踩在阿红婶子膝弯处,让她跪得更难受一点。
一套动作下来,就跟衙门里的差役拿人似的,结结实实把只会打嘴炮的女人们震住了!
秦琴嘴上也没停着,冷笑嘲讽意味满满:“行啊,有话好好说。阿文嫂,那我也来有话好好说,你跟你邻居大爷今儿早上笑了一笑,打了个招呼,你们俩轧姘头,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文嫂脸顿时憋红了,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这样说话呢?邻居五爷论辈分是我五叔公,我怎么可能……”
秦琴笑得更欢快了:“可是阿红婶子就是这样编排我的啊!没影的事儿,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既然她的嘴巴这样能逼逼,这么会说话,索性以后让它说不出话来,省得让我烦心了!”
一边说,一边又踹了阿红婶子一脚。
阿红婶子杀猪般的叫起来——
秦琴可是在部队学过正宗杀人术,太知道打在什么地方能让人疼痛了!
阿文嫂脸红了,吭吭哧哧不说话来。
秦琴瞥了她一眼:“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里挂念着你那姘头啊?发骚啦?”
旁人听不下去了,说:“傻丫,你怎么这样说话?”
秦琴道:“我怎么说话了?刚才阿红就是这样说的啊!我只不过把她的话改了个名字,原样回到你们身上,怎么就受不了了?既然受不了了,那刚才又听得那么津津有味?啊?”
“你……”阿红婶子梗起脖子来,被秦琴一巴掌打在后脑勺,又打回去了。
有人颤巍巍的说:“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土色,有人推了她一把:“赵奶奶,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找族长来啊!”
秦琴冷笑:“呵呵,有事就会找族长了?就不怕族长会维护我?”
“傻丫,你打人在先,族长才不会维护你!”
秦琴道:“那不是很简单嘛。如果阿红说的是真的,族长跟我有一腿,你猜他会不会帮我?如果阿红说的是假的,族长和我屁事都没有,那你猜族长会不会惩罚她?”
这阿红也真蠢,只顾着自己嘴上痛快,以为别人耐她不何,没办法澄清。殊不知给自己挖了个死局!
24K纯煞笔,说的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赵奶奶道:“所以,你,你和我家老头子……”
很是无语地瞥了一眼赵奶奶,秦琴道:“赵奶奶,我和阿湛的感情很好。没有必要也没有兴趣对一个能当我爹的族长乱来。再说了,难道在你的脑子里,就没有好好相处四个字吗?”
阿红直起身子,“行了,既然你们没事,那就没事了!”
她倒是脸皮厚,秦琴一脚踹她屁股上:“谁说我没事?老娘现在心里不痛快!”
“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破算盘,以为我会跟你辩驳?好让你那傻逼口才把我给绕进去?”
“老娘今儿明着告诉你,老娘才懒得跟你吵吵,能动手老娘绝不逼逼!”
“还有,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看好了!”
“谁再敢在我背后嚼舌根,乱说话,这个阿红就是你们的榜样!”
又有人想说话了,竟然还是那个圣母阿文嫂,“傻丫,你别这样。论理,人阿红婶子还是你长辈。”
秦琴一个眼神飞过去,“长辈?呵,她配吗?凭着年纪大我几岁,就这口条,配当我长辈吗?那行啊,索性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我把她骨灰撒你家门口去,你天天早上起来给她上三炷香?”
口气又刁又蛮,武力值更加爆表,眼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弯成了60度角扑脸向下的阿红。众妇人纷纷暗地里掂量起自己的武力值,最后不约而同倒抽一口冷气,陷入沉默中。
就在这时候,秦族长来了!
来的不光只有秦族长,还有二长老和三长老。妇人们分开两边,阿红婶子想要站起来,被秦琴一脚踹得重新跪下。秦琴厉声喝道:“站你吗站,老娘允许你站起来了吗?”
仰起脸,对准了秦族长道:“族长,你来得正好!我抓了个长舌妇,说我跟你有一腿!她觉得我会跟她分辨,我懒得做这种黄泥巴落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糊涂活儿。索性打了她一顿!”
“她人是你族里的人,让她先给我磕三个响头,喊十八声‘我以后不敢了’,就在祠堂门口旗杆石下面喊。然后再按照你们族里规矩,该咋办咋办哈!”
众妇人炸了,低声嘀咕起来:“好家伙,欺人太甚啊。”
“就是,阿红婶子就是说了几句闲话而已,她却想让阿红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