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答话。秦琴就知道自己问了傻话,肯定是劝过,但原身不听呗。正好这会儿水开了,她赶紧把摘好的豆角放下去焯水,一边干活一边没话找话:“这嫩豆角是我在银滩村买到的!只有这么一点点了……得焯水了再炒。不然的话,生豆角吃了,人会中毒的!”
这土灶是秦大朗生前捣鼓的,本来是个蛮精巧的老虎灶,经不起原身折腾,已经塌了半边,烟道也不通畅了,熏得漆黑。
家不成家的样子,秦琴说着说着,嗓子眼就干涩起来。停了一停,轻声说:“爹走了之后,我脑子也混了,总是犯迷糊。让你……让你和孩子们受了不少委屈。”
不等明湛发话,她又指着那土灶说:“这半拉子土灶凑合用,也是真不方便。看什么时候有空了,重新把灶给垒上。挺好一老虎灶,两边灶眼做饭炒菜,一边灶眼烧汤,还能留个眼儿坐热水,那就方便了!”
明湛说:“当初是你自己说费柴火,把灶给砸塌了的。”
秦琴:“……”
说得很好,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