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跺脚,指着秦琴道:“老四,老五,白面馍馍不是比糠米粥要香?你们给我教训她,那白面馍馍给你们分了!”
原本袖手旁观的老四、老五,本不是龙氏家正经亲戚,不过是族里辈分。听龙氏这么说,对望一眼。秦琴把竹竿子横在面前,在礁石上磨得尖利的铁钩子闪闪发光的,厉声道:“谁敢上来,我就让谁见血!”
她长得随爹,个头高大健壮,脸上更带了一道天生深疤,夕阳一照,狰狞无比。
已经分别往前走的老四老五对望一眼,停下来。
不约而同地又转身向后走,老四边走边做和事老:“二婶子,走吧走吧。她都被赶出族里了,全村就她们一家。留个白面馍馍吃顿好的上路也就罢了。”
“就是,秋后决还有断头饭呢。我们就是行善积德了。”
“快回去,不然是真赶不上分饭了!”
“快快快!我好饿!”
眼瞅着俩男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走人,秦琴轻蔑地笑了笑,转过身准备回屋里去。脑袋后面风声响,她一侧过脸,一块尖利的石头擦着她脸飞过,秦琴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缕殷红的血丝,沿着她脸颊缓缓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