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张宇看着林灵问道。

“有发现。”

林灵看着张宇神色兴奋。

“怎么说？”

张宇的神色一动，看着林灵。

林灵对张宇说道：“张宇，你还真的神了，知道这些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法有所保留。那一日，我在单独约谈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太多的顾忌了，将知道的一股脑儿的都说出来了。”

林灵略带兴奋地看着张宇说道。

“哦，真的？”

张宇略微有些诧异。

“对的，其中一个叫周尚智的对我说，那一日，他上洗手间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洗手间的门关闭了。来到另外一个洗手间，也就是靠着外面的那个洗手间，以为是郭德力，在喊了一下，没有人，就推门进去了。”

林灵道。

“哦，那郭德力说谎了？”

张宇眯起眼眸。

“还不止呢。”

边上的郑军说道：“有一个叫罗飞云的告诉我，那一日，他好像是要和郭德力要一根烟抽，因为他们两人抽的都是大前门，所以，口味接近。没想到，喊了许久，都没有看到郭德力，而且郭德力，也不在洗手间。”

“这些种种的迹象说明。这个郭德力很明显的就是在说谎了？”

张宇眯起眼眸。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比较硬的证据啊。”

林灵颇有些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