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我们走。”

楚灏明白楚惊歌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这些事她没有追究，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歌儿，你们等会。”

他也在等机会给她一个交代的。

说着拦住让他们先等等，然后转身对着楚若雪，疾言厉色道：“跪下！”

楚若雪眼泪汪汪，委屈道：“爹爹...女儿知道错了，那个时候我年轻不懂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见父亲都生气了，她跪下来认错。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呜呜...”

靖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后只能选择闭嘴。

“当初你怎么对小歌的，就自己做一遍。”楚灏眉眼严厉，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她面前。

她们就是用刀划花了楚惊歌的脸。

明白父亲的用羿后，楚若雪脸色露出惶恐，忙大哭道：“爹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么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个惩罚太大了，她以为磕头赔罪就可以。

谁知道父亲却让她划破自己的脸给楚惊歌赔罪。

她做不到...

“爹爹，我真的知道错了。”楚若雪跪下过来抱住他大腿痛哭求饶。

“你放心，到时候爹爹会给你买恢复容貌的膏药，雪儿，你是我女儿，我不希望你跟你娘那样心狠手辣。”

“听话！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过。”楚灏双眸猩红，最后狠心闭眼，示意人把她带下去。

“不要啊...”

两个嬷嬷进来把她拖下去。

楚若雪挣扎大哭，头上的珠落满地，精美的妆容都哭花了。

“国公爷！你要做什么？”听说女儿要出事，秦文馨立刻跑来阻拦，“雪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罚她？”

楚灏看到她就露出厌恶，“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是你纵容雪儿毁了歌儿的容貌吧！既然如此那就给歌儿一个交代。”

男人冰冷的声音，让她浑身发凉。

“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了，现在小歌不是都好了吗？”

秦文馨气恼不已，转头狠狠瞪着楚惊歌，“你回来就是为了欺负雪儿？你怎么这么恶毒？”

“看样子国公爷没办法处理好这件事，还是本王来吧！”秦玄羿道。

秦文馨脸色一变，这才明白是秦王的意思，他要给楚惊歌撑腰。

“秦王，雪儿可是救过你的。”

秦玄羿丝毫不给她脸面，“本王放过她这么多年，已经不错了，姑母，人要有自知之明。”

“这件事要是闹大了，慕容家那边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秦文馨不由往后一退差点跌倒。

楚惊歌现在可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区区楚家，可不是慕容家的对手。

秦文馨急忙道：“可这件事是有人挑唆雪儿，是苏蓉，不是雪儿。”

“那天参与的人，本王都不会放过。”

话落他看了眼楚灏。

楚灏面色极冷，示意人立刻动手。

“不要...”

秦文馨转身想保护女儿，却被人拦住了。

眼睁睁的看着楚若雪被人用刀子划破了娇嫩的脸蛋。

“啊...”

楚若雪惨叫，整个书房都是她惨叫声。

最后痛晕死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苏蓉也是这样的下场，秦王和楚家一起派人追究，并把楚若雪的认罪出拿了出来，她招拱了所有人。

那天参与欺负楚惊歌的大家闺秀一个都没有漏掉。

连楚若雪都被毁容了，其他人自然不例外。

一夜之间十几个贵族夫人都被迫毁容，而愣是不敢反抗。

秦文馨抱着昏迷过去的女儿痛哭，“雪儿，雪儿...是娘的错。”

早知道她就该掐死楚惊歌。

靖王脸色很难看，看着秦王拳头紧攥，道：“大哥，雪儿已经受到了惩罚，这件事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