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就等着北烈给表弟一个交代。”秦玄羿轻笑了声,便拉着楚惊歌离开。
人一走,北烈太后就险些晕倒。
“母后。”萧皇帝急忙扶住她,急忙道:“来人,传太医。”
“哀家没事,皇上还是管教好太子吧!”北烈太后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太子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引起边关将士的不满。”
“不管怎么说容家是将门之后,世代在北烈都是满门忠烈啊!皇上当初派容湛去边关抗敌,不就是靠在容家在军中的威望吗?”
“虽说容湛这次战败,可他输的其所,对方是亲舅舅,谁下得了手?”
北烈太后揉了揉太阳穴,“罢了罢了,朝堂之上哀家本不该多问,只希望皇上教导好太子,像今天的事若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容家那边还是需要安抚。”
这些年来,外面的事她不太清楚,可也知道皇帝偏心,只疼爱长子,对容湛这个养在外面的儿子,根本不闻不问。
“皇上对那孩子委实苛刻了些。”
说完北烈太后叹口气,就让人扶着自己回福明宫。
剩下的他们自己处理了。
萧道琰闭了闭眼,脸色铁青,再次睁开眼睛,目光极为冷厉,“给朕跪下!”
“父皇……”萧令雄顿时惶恐不安,跪在地上试图辩解。
“来人,鞭打太子五十鞭!”
…
从宫里出来,楚惊歌要来候府。
“本王身体不舒服,要回行宫。”秦玄羿心里不爽,眉眼都染上了不悦。
“你哪里不舒服?”
楚惊歌忙抓住他的手腕把脉检查,“嗯,是不太好。”
“……”
“那里不好?”秦玄羿就是随口一说的。
“上火,放心小问题,回去我给你煮两杯凉茶喝就好了!”说完,女人跳下马车,去了候府。
秦玄羿气结,急忙跟着进去。
带着一脸不爽到了容湛的院子里。
彼时他已经泡了热水澡,换了衣服,躺在床上。
但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他脸色苍白泛青,像是病重的人。
“受了寒气,膝盖疼吗?”楚惊歌检查他受伤的腿。
“嗯,有点……我觉得冷。”容湛身子微微颤抖。
“受了寒气,要驱寒,我准备艾草给你做针灸。”
“你们都出去吧!”
楚惊歌在药箱里找到东西就吩咐人都出去。
“本王留下来帮你。”
“不用,你帮不上忙。”
楚惊歌推着他出去,“小侯爷情况不太好,不能耽搁,你去处理宫里的事,一定要给北烈太子一个教训,那男人简直恶毒,欺人太甚。”
把人赶出去,她回来便给容湛做艾草针灸。
容湛眼中溢出稀碎的温柔,“小歌,今天谢谢你,我没有想到你能来帮我。”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进宫帮你?”楚惊歌一边点燃加热了艾草包在他腿上薰,一边反问他。
“我以为你还在恨我。”
容湛眼底浮现抹难以言说的自责,惭愧,还有懊悔。
“为什么我要恨你?”
越说越让人疑惑。
容湛目光微怔住,随后轻笑了笑,道:“你还没有想起我们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