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种屈辱，她至今难忘，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因为想发泄，还是因为对她有感情？要是紫苏说的是真的，那他应当是对她多少有些感情，不然他为什么跑到悬崖地下寻她，为什么守她三天三夜，寸步不离，为什么要碰她？

“你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我吗？”楚惊歌眼角微微发红，想问清楚。

秦玄羿冷冷望着她，沉默了许久，楚惊歌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他眼里有愤怒，恨意还有嘲讽。

过了好一会，嗤笑了声，“楚惊歌你很喜欢做不自量力的事。凭什么觉得本王会喜欢你？”

“你仅仅是本王后院的一个女人而已，身为秦王妃就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伺候本王是你应该做的事。”

“你不愿意也的愿望。”

“等你伤养好了，该怎么做，本王不希望再由我来教你。”

楚惊歌愣了一下，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可他说的真切，不像是出现幻听。

她气笑道：“你他妈有病。给我滚出去，要我伺候你，下辈子吧！”

说着她拿起枕头砸他。

秦玄羿也不生气，接住枕头丢在床上，心里冷笑，不伺候他，那就是愿意伺候那个野男人？

“楚惊歌，你真是不识好歹！本王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如此恃宠而骄，从今往后，你若不愿意伺候本王，那也别想离开秦王府。”

“本王会找到那个野男人，将他剁碎了喂狗，你想跟他双宿双飞，做梦吧！”

楚惊歌：“……”

这时，暗卫在门口禀告：“王爷，封小大人来了，他说奉命前来捉拿王妃去大理寺审问。”

秦玄羿出去应付。

“你在这里不许出来。”

他说什么野男人的事，她看得解释，楚惊歌过来拽住他衣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带我进宫见皇上。”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要你死的人是父皇。”秦玄羿回头眼眸猩红散发着杀意。

他眼球布满血丝像是几天没有睡好，仔细看好像憔悴了不少。

楚惊歌唇角微微颤动，“你父皇为什么要杀我？我哪里碍着他了？”

“听话，待在屋里别出来。”秦玄羿黑眸微敛，渐渐柔和，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唇瓣轻轻落在她额间，并不多说。

“本王会把人打发走。”

楚惊心情复杂，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是打算将她当小情人一样养在他后院吗？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她不想卷入他的纷争。

“秦玄羿，你这样特没意思，带我进宫见皇上。就算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皇上既然要我死，那你护得了我一时护不了我一世。”楚惊歌抓住他锦袍没有松，眼神从没有过的坚定，“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更不想牵连你。”

“本王偏不让你如愿，偏让你欠我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清。”秦玄羿脸色难看，扯回自己的衣袍。

楚惊歌鼻子都要气歪，“那你弄死我得了。”

秦玄羿顿了顿，没有回头还是走了，出去将封世杰打发走。

封世杰意外的好打发，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坐了一会便离开。

临走前跟他说了一句，“秦王爷又何必强求？你和楚惊歌根本没有缘分，这一个多月算是你偷来的幸福，你该知足了。”

“赶紧依了皇上的意思休了楚惊歌，不然你只会害死她。”

“等她离开秦王府，我会接他回封家，绝不会亏待她的。”

他笑容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