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在丞相夫人这样百般劝说下,她情绪才慢慢稳定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对薛容容的拒绝产生了恨意,果然外头养的就是养不熟,还亲生妹妹呢,帮姐姐一个忙都不愿意,就是一头白眼狼。
薛从稚愤恨地念叨着,同时心头升起了一个坏心思。
次日,女学学堂——
女先生正好讲到了孝道这一篇,她文绉绉地念叨着上面的诗文,间或向大家解释一番,不少人都是昏昏欲睡,少有几个集中注意力听的。
突然,薛从稚一下站了起来,打破了学堂平静的氛围。
“先生,您既然讲到了孝道,学生有一个疑问,如果有一人为人儿女却不肯回家,也不肯孝顺父母,又当如何?”薛从稚高昂着脸,说这话时,目光若有似无落在薛容容身上。
女先生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薛姑娘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