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跪在了地上,“爹,我刚出生的时候,小娘尚且得宠,你也疼了我几年,也顾念着往日的恩情没叫我去做个妾室,而是叫我去做了正头夫人,那是满京都城多少庶女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可如今,你张口便是要将我贬妻为妾,难不成是不再顾及我的脸面?”
陈炳生怎么会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他今日提出让魏征贬妻为妾,那便是再打陈宝琳的脸面,就是再给她难堪。
可为了陈家的前程,他不得不这样拜高踩低。
“你懂什么!”陈炳生的嘶吼声音里带着无助和痛苦。
他说罢,便站起身来,对着陈宝琳扬起了手臂,眼看着就要打上去。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陈宝珠冲了出来。
她挡在陈宝琳的身前:“爹,周家的确是倒了,可赵家还在,你有何苦非要把二姐姐逼上绝路,难不成牺牲一个女子,陈家的前程就能永保无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