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却因为方才的惊吓导致一站起来就颤抖个不停,根本不是元今歌的对手。
没一会儿,他的脸上嘴边都肿起大包,连骂人的话都讲不出来了,看着一整个凄凄惨惨戚戚。
“哎哟!哎哟!”陈管家虚弱地躺在地上嚎叫着,面目全非,整个人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一样摊在地上,脸肿的像个猪头。
元今歌都停手了后他也没有停下叫声,仿佛十分痛苦。
伤筋动骨一百天,元今歌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这些伤外表看起来很惨很重,但实际上——也是真的很重!
这起码瘫痪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的那种!
陈威的眼神里除了痛苦就是对她的怨毒了。
元今歌一眼就看出来他的不甘用脚踢了踢他,
“陈威,我告诉你,只要我还在王府的一天,我就是王府的女主人,看不惯我?好啊,让你的主子好好努力,争取早日把我拉下来,我随时等着!”
说完,元今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院,徒留陈管家一人在地面上嚎叫。
很快,就有听到动静的其他下人找来,看到浑身是伤,躺在地上的陈管家俱是一惊。
“陈管家,您这是被谁给打了?太过分了!”
“我
们这就带你去东苑,找王爷为您主持公道!”
说时迟那是快,两个人动作迅速地把人抬到了东苑。
西苑。
元今歌净完手,换了身衣服,顺便还给银狼扔进去一些食物。
今日陈管家面前耀武扬威了一次,是该对它奖励点东西。
将一切事情忙完,元今歌终于伸展了一下四肢,准备小憩一下。
昨晚折腾了一宿,早上又那么剧烈地活动了一下,她早就累了。
结果还没有躺下,花梨的声音就从门外响了起来。
“王妃王妃,不好了,王爷来了!”
打开门,元今歌就看到花梨神情慌张。
“慌什么?他来就来呗,这里是王府,他想去哪就去哪,我们还能拦着他不成?”
“可是王妃,我瞧着王爷脸色特别不好,会不会又来发脾气啊?”
花梨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龙非绝发怒了,所以每次龙非绝来西苑,她就难免受不了要担惊受怕。
“发就发呗,他发脾气的日子还少吗?”
花梨一顿。
毫无疑问,她对王妃是崇敬的,但王妃的所作所为、对王爷的态度却让她不解又担忧。
元今歌拍了拍花梨的肩膀:“放心,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花梨一步三回头才离开,元今歌靠
在门框上闭眼打了一个哈欠,再睁眼,就看到龙非绝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一脸的兴师问罪。
“元今歌!”廉珩跟在龙非绝身后,担忧地看向元今歌。
“王爷昨夜吹的风还不够吗?今天又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一般计较。但你若是还揪着昨夜的事情不放,我也不介意将安王意图谋杀安王妃的消息散发出去。”
反正名声这种东西她没有,也不在乎,难受的只有龙非绝而已,她不亏。
说着说着元今歌还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有道理,“正好,这样也容易向皇爷爷提出让我们和离了。”
龙非绝被元今歌的话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和离?
这个女人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和离!
龙非绝停在元今歌面前,不满道:“本王何时说要清算昨夜之事了?本王说的是陈管家!”
“你为何要将陈管家打成那样!他是王府的管家,王府的吃穿用度都要经过他手,如此这般他还如何管事?”
嗯?居然是为陈威打抱不平的?
元今歌矢口否认:“什么?哪个混蛋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打陈管家了,让他出来和我对峙!”
龙非绝面露愠色,冷
嗤一声:“陈管家动都动不了,就连出声都困难,如何对峙?”
“还说不是你!”龙飞绝皱眉,“在这王府,与他起过明面上冲突的只有你一个,你说不是你干的,你觉得本王信吗?”
元今歌就知道这件事情根本瞒不过去。
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查到她今日清晨去过一趟后院,出来没一会儿就出现了躺在后院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陈管家。
陈管家谁打的一目了然。
元今歌索性松了口,主动承认道:“是啊,我是打了他,但那是因为他当时想要轻薄我!他轻薄我我还不能打他吗?”
“轻薄你?”龙非绝觉得这个理由可笑至极,“陈威跟在本王身边这么多年,本王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元今歌,你编借口也要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却没有想到此话一出,元今歌却露出来一种十分受伤的表情,轻声道:“王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年父子都能滋生猜忌,这陈威只是待在王府,也没有和你同进同出,你为何宁肯信他,都不信我?”
龙非绝一愣,就见元今歌瘪着嘴,擦了擦根本没有流泪的眼角,委屈地说:“今晨我不过去后院找点东西,却忽然被他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