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大小姐般为所欲为的性格。

但是她今晚悲愤交加头脑混沌，江楚昕的话简直像是寒冰雪水，残忍地浇灭了她的天真和任性。

“对不起……对不起……”

叶凌灵像是破败的气球被抽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委顿着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没想过逼你自杀，我只是以为你在勾引鸣安，我怕你抢走他，所以想把你赶走。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实中不认识你，没见过你，所以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后果，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我错了……”

其他四人本来一直很安静地充当背景板，没想到叶凌灵突然提前这件事，不由同时看向江楚昕——她从没在其他人面前提过自杀的事情，他们知道的也都是一些只言片语。

江楚昕神色平静，一手撑着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凌灵哭累了，开始小声抽噎，包厢里一片安静，除此之外听不到任何动静。

她有些不自在地看向江楚昕：“你倒是说句话啊。”

江楚昕抬眸，问：“你想听我说什么？想我说句没关系，然后过往种种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