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过烟熏腊肠看她缓慢地转身,然后突然爆发没命地往马厩狂奔。
没一会儿,就见她策着一匹骏马疯了似地跑出来,直奔府门口而去,间或能听到什么暴怒的吼声,像是狼在叫吧?或者打雷?
落蛮直奔山边小屋去,一路磨牙想着要怎么砍死他。
到了小屋,她一脚踹门,殊不知这门看着是木门,却是上了漆油的铁门,一脚过去门没踹开,她却被力的作用反弹倒地了,摔得屁股一阵阵生痛。
门打不开,她便爬上墙头想要翻过去,但双手刚攀住墙头,手心手指就像被针扎一般疼痛,她忙滑下来,手掌淌血,原来墙头上竟是铺满了钢针。
她一怒之下,抡起斧头就劈门,这门也不知道什么构造的,这么大力劈过去愣是没有丝毫的破损,这渣男把敛回来的钱财都拿来做防护了。
落蛮丢了斧头,往门前大树上爬上去,却见里头空无一人,人没在这里!
她怒火中烧,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反复背诵着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百种杀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