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好”之外,李昌盛拿他当个透明人一样,对他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更为奇怪的是,下属基本上也不再找他,好像他之前的工作,执行的业务,是可有可无的,现在,没有他也照样能够执行下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活着如同行尸走肉。
既然已经这样,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李昌盛对他爱咋滴咋滴,已经无所谓了。
想到此,他竟然豁然开朗。
对李昌盛他都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难道他还怕活着?他害怕工作?
他又重新拾回了信心。
没有了爱情,还有工作,还有生活。
于是,他重新振作起来。
在萎靡了几天之后,他又精力旺盛地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之中。
至于一个月之后的结果,听天由命,随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