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说,你是不是疯了!就算你爱国,你想救人,也不是你这种做法!”
饭店包间里,程亚茹气的直打颤,虽然他知道霍东有些异能,可她并不认为霍东能治好全天下的病。
要真是那样,华国军部如何会无情的将霍东逐出军旅,又没收了其全部产业财产,让人几乎踩到他脸上肆意胡闹?
除了程亚茹,齐家祖孙也在座。
齐冰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像是陷入沉思。
而齐泰来则满脸焦急,不知该怎么劝说霍东收回赌约。
又被程亚茹在胳膊上打了几下,霍东咧嘴笑笑,一边轻揉痛处,一边安慰:“媳妇你就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
“怎么没有,江州......”程亚茹当即就像反驳回去,可一想到霍东深夜难寐,便还是将话头打住。
“你就是头倔驴,别人说什么都不听。爱怎样怎样吧,我不管了!”程亚茹生气的别过头去,霍东轻轻拉她两下,都硬生生的挣脱。
霍东眼见程亚茹一时半会的消不了气,便准备回家后再好好处理。
沉默了几秒,霍东抬头看向齐泰来:“齐老,你先跟我说说你的病状,我好有个初步的判断。”
齐泰来一听,老脸上写满了惊
骇!
他本以为霍东已经知道了自己得的是什么病,这才和那两个米国佬打赌。可现在一听,霍东竟然连自己得病状况都不知道,这不是胡闹么!
“疯子!”坐在那沉思的齐冰只说出两个字,便再次闭嘴。
而此时的程亚茹已然从沙发上站起,哆哆嗦嗦的指着霍东,像是气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下一秒,程亚茹蹬蹬蹬的走出包间,咣的一声就将大门关上,那动静之大,连霍东都不由咂舌。
“霍、霍先生,您是不是先去......”齐泰来朝门口努努嘴,不愿霍东因为自己弄得家庭不和。
可霍东却是笑着摇头,摸摸口袋,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着:“先说说病情吧。”
“这......好吧!”齐泰来算是服了,他发现这霍东虽然才二十几岁,可做事一点都不急不躁,似乎外界的任何因素都很难影响到他。这种特别的沉稳,不应该是这个年纪人所能拥有。
“我这病呢,说白了就是长了颗良性肿瘤。”齐泰来一般说一边摸了摸胸口,“但这肿瘤长的实在不是位置,它紧挨着心脏,与许多血管相连共生,而相连最多的地方,偏偏还有血栓!所以要做手术风险极大,没人敢下手!”
说到这,齐泰来稍稍停顿
,他看着霍东并没有因为听到这种疑难之症而兴趣稍减,心里也渐渐有了一丝本不该有的期盼。
“说实话,其实这病难就难在手术上,没人敢在心脏边上动那么多刀。而米国那边的西奈山医院,好像确实有这种艺高人胆大的专家存在。所以......”
齐泰来说到这开始唉声叹气,他生怕多拖一天,那良性肿瘤就变成恶性,到了那时可就回天无力了。
“确实有点棘手。”
霍东的回答,直接让齐泰来的心咯噔了一下。可随后霍东又开口道:“但不是不能治疗。就是需要一些罕见的药材,怕一半天的不好找。”
这简直就是坐过山车嘛!
齐泰来只感觉自己血压都不正常了,被霍东几句话带的忽高忽低,太刺激!
“霍先生,药材您只管说,只要不是什么几千万的天价药材,我还能承担的起!”齐泰来一边说一边拍拍齐冰,并将手机交给她,示意她记下来。
齐冰看上去有些不情愿,拿着手机摆弄几下,鼻腔里发出哼声:“一个敢治,一个敢让治,你俩就是疯子!万一他要是个半吊子,爷爷你......”
“阿冰!”听着齐冰又要说出一些离谱的话,齐泰来急忙阻止。
怪不得孔子说这普天之下,为女人与小人
难养,霍东心中暗忖。
自己只是和她发生过一次矛盾,可这大明星竟总是对自己针对个不停。就连给他爷爷治病这种事上,也嘴不饶人。
几个月前那次冲突,齐冰留给霍东的印象是蛮横而媚外,可这次看来,这大明星蛮横是真的,媚外却可以排除了。
也正是因为她对凯乐两人的态度,霍东才对其有了认知的改观,也就能容忍她的一些破毛病。
否则换个其他人,像这样三番两次的讽刺霍东,怕是不死也残!
“齐老,药是罕见,而不是价格高,有可能你有再多钱,现在也买不到。”霍东将一口烟雾喷出,轻轻揉了揉眉头。
“一味是婴儿的脐带,必须要六小时内的。新生婴儿好找,但如今很多家长都将脐带做了保险,放入冷冻库,以为后来的干细胞移植做准备,所以脐带比较难找。”
“居然要用小儿脐带,霍先生,这......”齐泰来听了大为吃惊,他没想到霍东所谓的罕见药居然是这个。
霍东摆摆手,示意还没说完:“另一样么,就更罕见了。”
说到这,霍东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倒不是他有意调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