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容霖坐在急诊室门口。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他可是老司机了。”
安少晨驾照拿的比他们几个都早,这些年从没出过事,今天也没下雨,怎么好端端地会撞护栏上?
容霖很是不解,更奇怪的是,陆行止也不在。
他们两,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现在人怎么样了?”
傅榕笙十分担心安少晨现在的情况:“行止呢?”
他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陆行止的踪迹。按照他对她的理解,安少晨一旦出事,她往往到的比他们都早。
可是现在她不见人影,该不会是他们两之间出什么事了?
“二哥一直都不见人影,我打电话给她,也是关机状态。”
容霖很是诧异地说道:“他们两不会是吵架
了吧?”
自从他和安暖在一起之后,感情上的事终于是开了点窍。
“……”
傅榕笙一阵沉默,但愿不是他想的那种才好。
这时急诊室大门打开,安少晨被推了出来。
只见他额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痕。
“安院长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皮外伤,都已经包扎过了,没事了。”
医生是认得他们几个的,也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直接把安少晨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在听到他没事后,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松了口气。
安少晨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时,他期待地看了看四周,在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之后,他低下了头。
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颓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你说你好端端地怎么把车开上护栏的?教教我?”
容霖和往常一样调侃他,可是安少晨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傅榕笙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你和她之间怎么了?”
这里毕竟是医院,人多口杂,他不好直接说陆行止的名字,所以用了她来代替。
安少晨听出了他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
陆行止现在不肯接他电话,也不肯回陆家见他,很明显是在躲着他。
他和陆行止认识这么久,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她的性格。若是她真的做出决定的话,恐怕不管他说什么,都没办法把她拉回来。
现在他受伤她都没有出现,看来他们之间,是真的完了。
彻底完了。
“为什么会分开?”
傅榕笙也很是疑惑,他很清楚陆行止为了和安少晨在一起花费了多少精力。
眼看着两人都要修成正果了,她怎么可能会放弃?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如果我知道原因的话,那就好了。”
安少晨说完,
直接闭上双眼靠在轮椅上,那模样,是不想和他们再说什么了。
容霖看着他的样子也很是担心,他认识安少晨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可是现在让他说些安慰的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
他们将安少晨送回病房后,一行人悄悄地退了出来。
“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头一次见安少晨这么难过的样子,他该不会出事吧?”
容霖想起他车祸的事:“傅老大,你说他车祸那事,是不是他故意的?”
要真是那样的话,回头他不会自杀吧?
傅榕笙双唇抿成一条线,他毕竟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眼下来看,安少晨是被分手的那个,看来他只有找到陆行止后,才能知道原因。
“你在这里先陪着他,我去找行止。”
傅榕笙说完,便离开医院朝着魅色而去。
他知道陆行止不高兴的时候,她不会回家,因为害怕父母会担心,所以她会自己一个人躲在包厢里喝闷酒,直到情绪平静才会回去。
他猜的没错,此刻的陆行止正一个人在包厢里买醉。
她面前已经放了不少空瓶,很显然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喝了不少。
陆行止原本想要借着酒精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想要用酒精麻痹自己心头的伤痛,可是酒喝得越多,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就越发清晰,就连心头的疼痛,也愈发剧烈。
当傅榕笙到这时,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就在她还要继续喝时,傅榕笙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杯,然后直接丢到一旁。
“安少晨出车祸了。”
他冷清的嗓音在这安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陆行止原本还想要倒酒,听到他的话后动作一顿。只是一瞬,她继续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他出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