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坚一头雾水,见兰国洋发火,他心里慌得不行,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兰国洋向他走了过来,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说道:“兰叔叔……”
兰国洋微眯了眼睛,打量着他说道:“真不知道彩丽看上你哪儿了,哪哪都不行。不行就算了,还到底给我惹麻烦,滚!”
阿坚脸色涨得通红,听着兰国洋的骂,简直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兰叔叔,您这是……从何说起呀?”
“从什么何,说什么起?”兰国洋火往上撞,“你觉得你自己干的事儿天衣无缝是吗?还是觉得糊弄了彩丽就算完事了?我不说,那是你给你留点面子,真把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兰国洋越说火越大,其实他一方面是真生气,另一方面也是想说给李喜燕听,表示一下他的无奈,也是爱女心切,现在他想和阿坚划清界限了。
“兰……”
阿坚还想说,兰国洋一摆手,冲着门外叫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以后没我的话不许他进门!”
这话一喊出来,阿坚的脸又白来,嘴蜃都有点抖,他无意中一转头,看到坐在那边的李喜燕,心里轰然一响。
李喜燕迎着他的目光,微微笑了笑。
这一笑,又像巴掌一样,狠抽在阿坚的脸上。
她在兰国洋回来的那一刻,就知道阿坚的下场好不了,兰国洋见过了齐树铭,怎么也不会再和她过不去了。
阿坚被赶走,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兰国洋不说话,李喜燕也不开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说。
兰
国洋清了清嗓子,觉得这种沉默真是熬人,勉强笑了笑,说道:“那个……小李同志啊,这次的事情呢,的确是个误会,你看,之前我是不知道,现在清楚了,就……”
“不知道?”李喜燕诧异道:“刚才兰老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刚才对阿坚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吗?”
“……”兰国洋一噎,真是失策,也是气糊涂了,说话都说错了。
李喜燕眨巴着眼睛,说道:“兰老板,您到底想怎么样,说吧,有什么我都接得住。”
兰国洋心里真是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树铭那样的人,竟然和李喜燕有这样的关系,他怎么就让李喜燕做总经理呢?这小丫头这么年轻……能行吗?
他心里纠结得要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李喜燕看他这样儿,说实在的也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以后又不会怎么来往,这次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现在他也知道了厉害关系,以后也不会再过不去了。
“兰老板,你要没话说,那我可走了。”李喜燕站起来说道:“今天咱们也算是认识了,我把话说在前面,以后呢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和你女儿好好说说,还是把身边的人看仔细,把眼睛放亮一些。别殃及无辜。”
兰国洋脸上有些挂不住,李喜燕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了看,说道:“兰老板,你之前是在哪里工作?”
兰国洋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迟疑了一下说道:“在市局,怎么了?”
李喜燕微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兰国洋的心里并
不轻松,他本来还以为李喜燕会抓住这个机会,死命要胁他一番,至少得拿点精神损失费什么的,怎么着也得撒个泼出出气,他还想好了无论李喜燕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过分,他都能答应。
不为别的,就为通过这事儿,可以和齐家打个交道,虽然说这开头不太好,但是还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嘛,再说他虽然想教训李喜燕一下,但是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只是说了几句。
但李喜燕就这么走了,什么也没要求,倒是让他有些傻眼。
这……接下来要怎么办?何况她还说了什么井水不犯河水。
兰国洋简直懊恼得要死。
李喜燕走了一会儿他才想起来,也没有说送送人家,急忙又奔下楼,结果看到齐树铭已经从对面的咖啡馆里出来,开着车把李喜燕接走了,两人有说有笑。
兰国洋更加郁闷。
他一转头看到站在那里的阿坚,火苗一下子又窜起来,“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滚了吗!”
李喜燕坐在车后座上,对齐树铭说道:“齐总,怎么惊动你了?”
齐树铭手扶着方向盘,轻笑说道:“怎么着?你不是我公司的总经理吗?”
李喜燕哑然失笑,点头说道:“是。”
“那不结了,这事儿我不出面,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出面吗?”齐树铭问道。
李喜燕笑笑没有再多说,心里却有些疑惑,她当时用匕首在树上刻下的记号是留给阿远的,还有那把匕首,怎么会……
算了,还是等见到阿远再说吧。
齐树铭把她送到公司门口,回
过头说道:“喜燕,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工作方面我是一百个放心。之前也是我有疏忽,只想到给你找个安静的地方住,忽略了安静的地方人少,危险也就有,如果……”
李喜燕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齐总,我没事的,您也不必再费心,再说,这些都是机率很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