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地方。四下里瞧了瞧,也未见半个人影。
想了
一阵,抬脚方要出院门时却踩着个软乎乎的东西。沉在白胖的云朵里,不知是个什么玩意。
捞起来一瞧,竟是条银白的小蛇,蛇身四周遍布着淡淡的血迹,靠近中部的地方斜着一道旧伤口。
我赶忙拍了拍他,“风彦,醒醒,风彦……”
那双眸子懒懒睁开来,眸底结着层层青雾,“这是哪里?”说着,缓缓从我掌心中游了下去,未几便化作人形。
我摇了摇头。“你这如何弄的?怎地狼狈成这副模样?”
风彦未答。细细长长的眸子将我瞧了一眼,隽秀的眉微微蹙拢,顿了顿,嗓音沙哑道:“这几日去了哪里?为何不老实呆在顺阳殿中?”
难不成他一直在寻我?
我将挑挑捡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他,“什么时日了?”
风彦今日未戴面具,小风一吹,遮挡在面上的稠滑如丝的长发便被悉数撩起来,露出了那可怖的半面。他随意抚了抚,心不在焉答了个时日。
初初一算,我却被惊了一头,“我竟睡了四日?”
他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你呢?你又怎会出现在这里?你身上的伤又是如何……”
尚未说完便被他阴柔的话语打断了:“你只记得管好自己便是,其他的不必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