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风不是特效吗?为什么那么会吹?把这两个人吹得那么唯美?】
【顾清许这个手握毛笔太好看了,就算冷着脸,我也觉得他好苏啊,而且他画得真好啊,刚刚那些花瓣飞起来的时候,我都没分出来哪个是他画的。】
【不能只他给司姒画吧?我们也要看司姒给他画!!!】
宁檀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顾清许放下笔后,她搓着手走过去:“能不能再辛苦一下?让司小姐也给顾先生画一个?”顶着两位冰美人的视线,宁檀硬着头皮蹬鼻子上脸,“都画额头不太好,司小姐画顾先生脖子这里怎么样?”
两段拼起来就有种顾清许给司姒好好画花钿,而司姒也要给他画,却使坏画在他敏感的脖颈间的感觉。
宁檀觉得自己的想法好极了。
但这次顾清许没有那么配合,他无法忍受身上沾上这些颜料。
宁檀也没勉强:“没事,我们有后期!司小姐假装画一下就行。”
司姒拿起刚刚顾清许用过的毛笔,微微倾身,目光专注地落在他的颈间,拿笔探向他,停在一处,看着他,问的却是亭子外的宁檀:“这里可以吗?”
宁檀歪头看了看,觉得太偏了:“可以再往中间,就是喉结那边去一点。”
司姒嗯了一声,靠近顾清许,笔尖悬在他的喉结上方,保持没有碰到他的细微距离:“那这里可以吗?”
这次没有起风,但她的声音比刚刚卷着花瓣的风更冷,那阵风吹在外,而来自她的风进了人的耳廓还不够,还要往心里钻。
和那只录音小熊里她叫他名字时的声音一样。
顾清许想起了昨晚的梦,那个让他今早很晚才下楼的梦。
他以前从未做过那样的梦。
顾清许垂眼看着司姒,眼底如古井深幽泛不起波澜。
可。
他的喉结缓缓地滚了一下。
提起的突起掐划过司姒悬停的笔尖,柔软的狼毫在他的咽喉留下旖旎的淡红。
宁檀看着监控画面傻乎乎地眨巴眼睛,顾清许不是说不可以画到他身上吗?那这个算谁的啊?不过……她歪头,画到喉结这一笔可真够涩的啊,比故意画的还有那个感觉。
【完了,司姒完了,顾清许都说不要画他身上了,她还画他喉结上,那可是喉结啊,男人第二个那啥,很敏感的!】
【什么就完了,司姒手都没动,你们没看到是顾清许喉结动了吗?】
【不可能,有本事看回放,肯定是司姒没拿住笔画的。】
【都别吵了,你们不觉得顾医生喉结上的这道好性感吗?像是在圣洁佛子身上留下的淫/糜吻痕,不管司姒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觉得她干得漂亮!】
司姒抬起眼,顾清许看到她的眼里映出自己,可她的视线没停在他身上,而是看向一边,顾清许也看过去,看到身穿黑金甲胄,梳着高马尾,一副少年将军打扮的越淮站在一棵梅树下,神情晦暗不明地看向他们这边。